“难道,你要跟着我伺候一辈子不成。”苏豫并没有露出丝毫吃痛的神色应该说,就红衣这点力道还不及他练习站立所忍苦痛的万分之一。
“谁要伺候你了?”红衣换了一边,继续揉捏那掀开跨袍后与上半身比例极不相称的c没几两肉的瘦削骨架:“你也说了,我照顾你这么久,你不得还我?等你真正好了,能像常人一样行走的时候,就换你来伺候我!”
“好。”苏豫听他一席话,眉宇间已露出动容之色:“时限,就延长至终老如何?”
红衣深深地回望着他,想到自认识他以来的点点滴滴,想到自己怎么就会主动去帮助他够够不到的书,取取不到的水,还有洗漱c穿衣c如厕
他那样一个人,居然会无条件地帮他做这些“低贱”的活,将他伺候的周周道道,恐怕就连他自己也做不到对自己如此。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他伏在他膝上,解颐笑道:“苏豫,你靠过来点。”
苏豫撑着床褥,俯下了身:“嗯?”
“这可是你说的至死不渝。”温热的吐息擦过苏豫的面颊,得寸进尺的红衣顺势沿着他的耳廓舟轮来回舔舐,直至咬住下方玲珑饱满的耳垂
夏宸宫偏殿。
“主子,该歇了。”禾子立在案旁,看承羽还在批阅奏章,磨着墨提醒道。
“什么时辰了?”承羽口中虽问着,手下却不曾停歇。
“回主子,已是二更天了。”
“你先去歇着吧,我再批一会。”
“主子不歇,禾子也不走我陪主子。”
承羽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手里的工作,整间殿室内又只剩下笔墨的沙沙声。
廉王府北房。
“哇哇!”
“哦哦,不哭不哭,遥儿不哭”娘亲不停地拍哄着夜半哭闹起来,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雯,你说这孩子怎么比从前的安儿还闹腾,和他比起来,安儿都能算和静的了。”
“是啊安儿不在,三殿下便将事情都揽了过去,白日里你只需顶着摄政王的名头上朝威慑诸臣,可每每夜里也是苦了那孩子了。”祖父负着手,缓缓跨入了屋内。
“父亲?这深更半夜的,怎的还将您吵醒了?”
“是啊,”娘亲怀抱着婴儿站了起来,“您快去歇着吧?遥儿这里有我和毅哥亲自看着呢。”
“这孩子,都出世快一年了,哭声还如此嘹亮”祖父伸出一根手指逗弄了会婴儿红彤彤的脸:“保不准以后是个会闹腾的。”
长乐街摊上。
“你和主上,经常来这里喝酒?”晗冰看着桌上的酒菜随口问道。
“也没有经常,”迎七开了塞子,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那是我们相遇时的故事了”
景岳端起碗来一口就闷掉了斟满的陈酒:“这酒不错!只可惜千老弟和墨弟喝不到了”
“唉只是去了趟华国刺探情况,怎么就不说了,喝酒!”说着,迎七自己也闷了一口,又给大家重新满上。
主上(阿若c安儿),你何时,才能解开心结回来?我(我们)都很想念你啊
很久之后,我偶然间翻动了他们的记事簿才得知,在我回建安前,他们竟然发生了那么多故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了我不知道的变化
不过不要紧,因为我,就快回到他们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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