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莲心抬眼偷偷观察着白宇烈的神色.
白宇烈清了清嗓.“于羽落.你可知道错误所在.”
与暗夜难得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被莲心打扰.心中正在可惜着.本來说好一起洗完衣服.在院子里点火烤些野味的.沒想到这么快就免了罪责.羽落倒希望都惩罚她一段时间.远离白宇烈的视线便可以天天和暗夜约在那个破旧的后院里见面了.
想起之前和暗夜在院子里一起脱了鞋袜踩洗衣服的情景.羽落压下心中甜蜜的笑意.原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周遭的环境艰苦到什么地步都会被忽略.
白宇烈冷言说道.“怎么不回话.难道还沒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羽落终于回了神.“回主子.羽落再也不私自离府了.”
白宇烈站起身走到羽落身边.“外面会比这王爷府好.只有少不更事的孩子才会离家出走.行了.下去吧.做好本分.”
“多谢主子原谅.”羽落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白宇烈.这厮难道转了性子.竟然这般容易的原谅了自己.沒有因此事而过多的纠缠.
白宇烈低头看了看她垂在身侧的手.因为洗衣服而被井水拔得通红.又朝她的脚看去.想起她和暗夜一同洗衣服的情景.只要一想到便觉得胸口犹如金蕊形容的那般憋闷.
“去吧.时间已晚.今天就不用你伺候了.”
羽落俯身一礼退出房间.
“莲心也下去吧.”
白宇烈回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瓷瓶交给金蕊.“帮她的手脚涂上这药.免得冻伤.”
金蕊接过药瓶.羡慕羽落的好命.同样都是丫鬟.羽落却能得到小王爷的偏爱.
前脚刚刚迈出门槛.只听白宇烈说道.“到厨房取些生姜煮了给她喝.”
月跳树梢.羽落躺在床上.她睡觉本來就轻.再加之从后院的竹林里传來练长枪的声音.可以感觉得出白宇烈的一招一式已经压抑声响.但是那力道之大的破空声屡屡传來.不绝于耳.
羽落下了床随手拿起一件衣衫披好.轻步往听风堂的方向走去.还未等走到竹林.便被一道人影拦住.
思成看着极为镇定的羽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轻功如鬼影一般.毫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竟连眼睛都沒眨一下.一丝害怕的神情都沒有找到.
“羽落姑娘深夜为何到此.”
“主子吵得我睡不着觉.”
“还不是因为你.”思成满眼的埋怨.
“真能说笑.我哪有那能耐.”羽落绕过他直径朝竹林走去.却不想思成脚步一挪.再度拦在她的眼前.
“主子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若是有人想进去只能踏着我的尸体.羽落姑娘还是回了吧.不要让在下为难.”
羽落翘起脚越过思成的肩头.借着月光依稀.只见一道身影在夜色如墨的竹林中手持一杆通体长约七尺.粗约三寸的雁翎枪.竹叶被他所带动的风撩动的发出沙沙声.那长剑不时的刺在竹子上.都出嗵嗵的撞击声.与雁翎枪颤抖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羽落屏住神.在那些交汇在一起的声音中.辨别着白宇烈因武动而微微喘息的声音.
思成再度提醒.“羽落姑娘还是回吧.”
“就这样放任他折腾.”
“主子的脾气难道你还不清楚.这个当口进去简直就是找死.”
羽落转了身朝回走去.猜测着这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下午明明心情大好的原谅了自己.一转眼怎么又跑到竹林里发泄情绪去了.难道是一直以來精心策划的事情露出破绽.计划失败了.
羽落回到自己的耳房來回踱步.想起白天在长街上.白宇烈帮自己教训那些呱噪的女人.虽然方法不是她喜欢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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