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无知,冒犯了您!”女子见少女迟迟未动,才发现她竟盯着男子看痴了,慌忙一把将她拉跪下,赶紧向男子请罪。
“无妨。”
“多谢尊主大人。”反应过来的少女虽不明白男子究竟是何身份,竟能让身为明靥使者的母亲如此恭敬对待,但还是赶紧跟着母亲谢恩。
“汝来此何事?”
少女来此时,步履匆匆,神色更是难掩焦急,应该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朝花圣典在即,是不允许出一点事情的。
“小女今日奉母亲之命,告知箐皇明日朝花圣典的事宜,箐皇不答应将圣花浴给外人用,且此时正与箜檠太子为此事争吵。”少女不自觉的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外人?”他轻声呢喃这两个字,听在女子耳中犹如地狱魔音,而听在少女耳中则是天籁之音也不为过,世间怎会有男子的声音如此动听?
“竟是外人吗?”男子又轻声道。
“尊主大人,箜羽尊主又岂是外人,小女言语不当,还请恕罪,箐皇那边,属下马上去处理!”女子头低的低低的,眼里是深深地担忧,心里止不住的直叹气,她的女儿算是毁了。
“罢了,吾与汝同去。”男子背过身,“汝不适合白色。”
少女一怔,看着他抬脚缓缓离去。
女子赶紧站起身,眉头紧皱的深深看了一眼呆怔的跪在一旁的少女,最终低低叹了口气,赶紧追着男子而去了。
望着那遥不可及的背影,她呢喃道:“不适合白色吗?那适合什么呢?”
这边,箜檠太子坐在摆放在大殿之中的椅子上,冷笑连连的看着指责他欺人太甚的女官们。
“别说是让本族的嫡系公主来享用圣花浴,就算是本族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享用圣花浴,你们奉花国的人也得给本太子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服侍着!”
焚玉先前见劝不住他,早就站在箐皇身边,轻声细语的劝她不要和箜檠太子一般计较,他只是护妹心切了!
箐皇铁青的脸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脸色都要难看,若不是顾虑到箜檠太子的身份,她肯定让人将他凌迟处死五马分尸了!
“箜檠太子如此不将我奉花国看在眼里,是以为我奉花国当真不敢将箜檠太子如何吗?”
“箜檠太子与大公主早年就订下婚约,这本是为了两族友好往来,亲上加亲订下的婚事,如今你当着大公主的面,如此欺辱奉花国,莫不是看不上大公主,不愿意履行婚约,故意如此?”
“依本官看,定是如此,各界域之人谁不知天翎族箜檠太子风流成性,是个多情种,想必是厌恶了大公主,又不愿做那毁约的伪君子,方才出此一策!”
女官们一个接一个的说着,越说越激烈,马上就演说到箜檠太子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大公主对他一往情深,他竟为了毁约,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
焚玉听她们如此一说,心里是又担忧又怀疑,不管怎么说她始终是阿檠的未婚妻,可他今日竟不看在她的面子上,好好与母皇商量,而是一味的讥讽侮辱奉花国众人,这让她心痛而又无奈。
她看了箜檠太子一眼,真担心他下一秒就出声接了女官们的话,表明他就是这个意思,那她该怎么办?
箜檠太子嗤笑道:“奉花国的女官倒是比那写书的先生还厉害,本太子佩服之至!”
“阿檠……”焚玉望着他欲言又止。
箜檠太子对她投以歉意又安抚的一笑,继续道:“本太子与阿玉的婚约,解不解除与你等何干?有这闲心还不如好好想想明日如何把本族的小公主伺候好了!”
“箜檠太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箜檠太子,朕敬你远来是客,对你以礼相待,你莫要再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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