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冥阳尽管嘴里不相信沈小雯所说,但心里面对外表简陋如粮仓的药庐却充满了期待。急忙跟紧了沈小雯来到药庐的小门前。
他看见沈小雯拿出一个玉牌,想来是开门钥匙,插入门边一个与玉牌相配套的槽中。毫不起眼的石门,光华突现,一扇重如万均的石门缓缓升起。“断龙石为门,可见其牢固,其间必定是森然重地,左看右看,还是像牢笼!”想到这里,陆冥阳期待的心情里面涌现一丝不安。
“难道他们知道我头痛发作,必定要吞噬生命,欲将我关禁起来么?既来之,则安之!小爷我都死猪啦,也不怕什么开水烫!”他清了清嗓子,头昂起,胸挺起,壮了胆子,可那句“纶巾羽扇,谈笑间·······”始终不敢念叨出来,跟着沈小雯走进断龙石门里面。
陆冥阳四处一看,看有没有钢笼铁铐等关押犯人的物件。看四壁空空如也,墙上挂满石碑,圆狐形的墙上除了石碑再无其它物件,仔细看去,石碑上雕刻着各种花草,都是陆冥阳平常不曾见过的花草。空旷的圆厅中心,有一案几,其上叠放着衣服,看情形似是制服,旁边平摆着一块玉牌,像是身份令牌,上面刻有两字——杂役。
身后的断龙石门缓缓落下,圆厅内石碑上,光华闪烁,照亮空间,如同白昼,尽管四周未设窗口,但里面有灵气流动,没有丝毫气闷。
“这里哪有药园?哪有上千万种灵药?”陆冥阳疑惑不解。正当他发怔的时候,耳旁传来沈小雯不冷不热的声音。
“这是药庐的钥匙,你且滴血在上面,认主,从此后,主亡牌灭,即便为他人抢了去,此牌一旦认主,也打不开这药庐!”沈小雯说完,伸手将一面玉牌递给他。
陆冥阳发现,沈小雯这一刻很粗暴,回身,拉过他的左手,将食指按在手中的玉牌上。陆冥阳感觉食指指尖一阵锐痛,眼看着,一滴血珠,就从指尖滴落,弥散开来,在那块玉牌上消失不见,而他,心里却出现一块玉牌的影子,似与他心息相连,与他密不可分。
沈小雯接着说道:“从此,即便是我,如要进入药庐,也必定有你的同意才可!”说完,沈小雯将玉牌递交他的手上,那玉牌,此时还带着一丝少女的芬芳和温热。
“案几上的衣服和身份令牌是为了你准备,此后,你应在你那黑衣上面,穿上宗门制服,挂上身份令牌,才好外出办事!哼,一身黑衣,好像很酷呢!”陆冥阳明显感觉到沈小雯对自己一身黑衣装酷很是反感,他也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凡人少年。一身黑衣,确实有点惹人生厌,可是这衣服却是蓝怀河长老炼成,你叫我一个小小的凡人有什么办法?
“这墙壁上每一个石碑都是一处药园,你且来看这面石碑,上面是幽冥花,生长于万丈地底,以幽冥之河滋养,开白花,其性属阴,是养魂灵药!”沈小雯将陆冥阳带到一个石碑前面,指着一幅石碑雕花说道。
“你且站在这幅雕刻前,下面有一个小圆圈,站在圆圈之中,将这块玉牌,贴在雕画右下角印记上,你会进入幽冥药园,这个幽冥药园,已与眼前药庐,不知几千万里,瞬间传送,瞬间返回。你要不要试试?”沈小雯侃侃而谈。
陆冥阳心想,世间竟有这等离奇之事?纵使有进入之法,如果不能回来,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他不敢想像,他在万丈地底,像野人一样,生活其间的情景。
“难道这里的每幅画,都是一处药园么?如果一旦进入,不能回来,那咋办?”陆冥阳
知道,这世上的事,不怕困难,最怕的是,前面一条路,你走过去后,却再也找不到回来的路。他知道,那叫做迷失!
“呵呵,药园那头,也有同样的印记,过去后,你将玉牌以同样方法印在上面,就能瞬间返回!”他看到沈小雯的眼神里,有一丝看轻他的表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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