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走了没几里就停下了,文光尘颇有些意外的问道文国贵:“爸,你以前不都说跑商的时候得从天亮走到天黑,怎么今天才出桐柏山没多远就停下歇息。”
文国贵还没有回答文光尘的问话,一边给黄牛喂食草料的唐月却是听了文光尘的问话哈哈大笑的说:“莫非你被那帮饿的皮包骨的流民给吓着了吧?”唐月说完四周也跟着起哄一起笑了,就好像摆地摊的只会嫉妒隔壁摆地摊的而不会嫉妒首富一般,桐柏山最近几年出过举人c校尉c修士也不在少数,但是人家位高权重,普通人不敢表现出嫉妒,文光尘一个连克敌制胜的法术都没有的自然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反正大家都笑了文光尘总不可能一个个报复回去。
唐月说的话虽然带着几分嫉妒可却是实情,一干附和着笑的人文光尘也不可能一次性全得罪光,文光尘两辈子快四十岁了也知道不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还是不得罪人好,毕竟让文光尘一个人面对那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文光尘是打死也不同意的。
好在文光尘正是尴尬的时候文国贵把他拉到一边:“这里不是家里更不是七岭村,有些话憋在心里等到了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再说,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休息,还不是组织大家多休息才有力气面对那帮“饿狼”!等会你就会发现接下来走走停停也不知道会不会赶不上村子。”
文光尘听了父亲的话默默点了点头,退到一个无人的树后休息,商队只是桐柏山中各村出来采买组成的一个商队,其中既有兼职的商人(乡下养不起全职)又有出门走亲戚的c送孩子找好私塾上学的c找个好武师跟着学功夫的,甚至文光尘还见到一位十里八乡有名的媒婆,天下再怎么混乱,日子总是要过的,这么多人在一起令行禁止自然只能是痴人说梦。
文国贵见文光尘表现还算稳定,也就没在和文光尘说话找了几个聊得来的人聊起天,文光尘十八年来一直表现的独立自主,文国贵也习惯了少操心。
文光尘注意了一下四周各忙各的,有眺望了一下远处官道上并没有流民走动,心下大概安定了一点就从怀里拿起一捆小木棍,运起宿命经心里默念着“最近的最好的灵材”,就猛的把算筹朝地上一扔,文光尘一日三卦的能力肯定得挑最好的下手。
占卜完了文光尘也不急着看结果,又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无人关注,文光尘才低下头熟门熟路的解析算筹。
文光尘虽然占卜过了,可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这年头修士采集灵植可没有上古那会留根留叶等待后续有缘人的习惯,能挖走移植就挖走移植,不能挖走移植就建立分院之类的资源点才是主流,毕竟就连七岭村这样攀根附会到新进崛起的郡望的小家族都能请的起修士,世间修士何止成千上万,修士早就成了跟文武之外的第三条出路,顶破天这条出路更看就灵根罢了。
在这成千上万修士的采集挖掘下,稍有些明显的灵植别说是妖兽守候到成熟了,只要不是那种天然绝地c险地,只要是稍稍显露出一点神彩的早就被挖光移光,能存活下来的只有内敛的灵植药材。就是这些内敛的灵植也扛不住人类的发展,文光尘可是亲眼见过刘老爷子一来七岭村别的先不干,拿着九品法器观镜把七岭村上上下下照了个精光,就连文光尘家的墙头草都要看看。
等到文光尘在刘老爷子门下学过才知道这还算是简单的,那些底蕴深厚的宗门郡望c世家门阀那可不止只有这种程度的搜寻灵植,随便一家千百号修士地毯式的一寸一寸搜寻灵植的“洗山”算是最起码的工作,上面还有运用法器一寸厚的尘土一层层刮去的不断“刮山”,甚至就连刘老爷子也只是听说过的“榨山”,石中榨油的“榨”!
文光尘一边小心检视这落下来的算筹一边运算着结果,《宿命经》并没有强求有什么工具来算,算盘c龟壳c铜钱也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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