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景夜会知道这些事情?
陶晚烟在心里问了自己这么多遍,随后又觉得很嘲讽。像他们这样的夺权之争,在彼此身边埋下眼线的事情是多么正常的现象。
所以她这么问自己,岂不是显得太傻了?
眼见着,皇帝去扬墨楼的时间便到了。
陶晚烟虽然十分不愿意,但还是去了扬墨楼。趁着陶凌陪着皇帝一同去扬墨楼的时候,他也跟着跑出去了。
只是她没有去见皇帝,而是去先去见了景阳。
“烟儿,你”景阳将陶晚烟拉进扬墨楼的一间厢房中,刚走进去,便抱住了她,语气甚是缠绵,“你怎么来见我了?”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景阳听了陶晚烟的话,将她放开,看着她的眉眼,脸上浮出一丝心疼,“傻瓜,到了现在,你还要问这个吗?”
“可是娶了我那就是应承了皇上的那句话。你不能继承大统,我”
惊讶伸出食指压住陶晚烟的唇,眼神中掠过一丝心疼,“你这个笨蛋,怎么会呢?我父皇是个明君,他自然知晓谁才是最适合继承大统的人。若淡淡凭你就妄下结论,那他就不是我父皇了。”
陶晚烟不懂,这个时代,应该是人人自保的时候,为什么景阳却自己扑了上来?一定要死死地拽住自己的手才甘心。
有一个人,愿意为了她去冒失去皇位这个大险,她还敢说自己不心动吗?更何况,她本身对这张脸就没有任何的抗拒能力。
伸手,将眼前这个男人抱紧。陶晚烟目光中溢满了满足,“景阳,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爱我。”
言罢,陶晚烟放开景阳的手跑了出去。一步一步向皇帝靠近。
整个扬墨楼虽然没有重兵把守,却实际上被安插了无数的暗卫在四周。景桑不然不相扰民,却不能不为他的安全着想。
再加上又有爷爷亲自训练出来一直皇上的贴身侍卫保护着他,他自然也放心了很多。
在愿夏的引导下,看着那些残留在扬墨楼的重重墨宝。
陶晚烟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笑着鼓励着她的男人。脸上不由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
景阳,对不起!我不想拖累你,你懂吗?
陶晚烟在心里暗暗说着。他不祈求景阳能够明白什么。可是她还是要说,她真的很笨,居然会这么轻易地就爱上一个人。
真傻呢!
陶晚烟笑了笑,转过身向楼下跑去。顺手将凝月手中的画拿过来,向景桑靠近。
“陶晚烟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陶晚烟突然出现,拦住了景桑。除了景桑眼中的惊异,陶凌眼中的诧异,愿夏眼中的担忧还有景夜和景泽的不解。
“皇上,晚烟在圣女殿祈福的那三日,特意画下了这幅为景遥国祈福的画,晚烟希望皇上能够为这幅画题词,并且能够挂在这扬墨楼之中。”
“晚烟,你”
“陶爱卿!”陶凌刚想怒斥陶晚烟,便被景桑笑着打断了,满脸笑意地看着她,“朕就是看中了你家孙女地胆色啊!张迟去把她手上的画拿过来。”
“是,陛下!”
张迟笑盈盈地迎上陶晚烟,将她手中的画接过,拿给景桑。
景桑笑着展开画卷,在看到画的内容之时,脸色陡然一变,眼看就要发作。却在下一刻大笑起来,“哈哈哈,陶爱卿,你这孙女就是聪慧啊!”
景桑一把收好画,将画放回张迟的手中,面色凝重地看着陶晚烟,“陶晚烟,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皇上您是天子,自然有不同常人的能力。怎会因为这幅画而治晚宴的罪呢?”陶晚烟佯装一脸诧异地样子。实际上心中一惊清楚,景桑,这一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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