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云你看他啊”
听着陶晚烟有气无力地话.南宫亦云第一次如此痛恨陶晚烟的固执.可目光却不得不随着她手指向的方向看去.在看到了景阳的那张脸之后.彻底僵硬.
他是认识太子的
所以才会在看到景阳的那张脸之后如此的讶然.
那是太子啊.失踪的太子景阳.
“亦云.景泽勾结北狄人.绑架太子爷另一边又在先皇药中下毒.让先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后才致死亡.”陶晚烟靠在南宫亦云宽阔的胸膛中.
并不是因为她留恋什么.而是她现在确实已经快沒有力气了.“景泽他”
“够了.什么事.等你养好了伤再说.”
“不”不理会南宫亦云的反驳.陶晚烟坚持要说下去.“你不知道景泽他.陷害忠良.残害手足.为了让景夜处置我.不惜伤害十四公主.将罪名扣在扣在我的头上你和你父亲都被他骗了我我不想看着你再错下去.”
“晚烟”
“我我”还想说什么.可是因为连日來的曝晒.再加上赶路的疲惫.陶晚烟终于敌不过病痛.昏睡了过去.
南宫亦云抱着陶晚烟站在囚车前.目光在陶晚烟苍白的脸上和景阳的脸上來回巡视.过了好一会儿.才收紧手臂.“把车门打开.将他们单独安顿好.看紧了.别让他们跑了.”
“是.少将军.”
南宫亦云虽然气愤陶晚烟欺瞒他的做法.可是却还是忍不下心來伤害陶晚烟.
在得知她连自己的伤口都不管不顾的情况下來追自己的兵马时.他心中又有些失落.其实在他的眼中.陶晚烟一直都是一个善良勇敢执着的人.就是这样.才将他深深地吸引住了.
可同时.他也很清楚.让陶晚烟变得这样迷人的原因从來都不是自己.
愿夏被南宫亦云请來换药.他自己则是來到了关押景阳的营帐中.
走进去.他并未急着行礼.而是看着景阳.目光好不闪躲.
景阳扶手而立.见他这样.知道他是起了疑心.笑道.“孤早说过.少将军是个足智多谋的智将.将來成就必定高过你父亲许多.只是年纪尚轻.资历尚浅.易于感情用事.孤倒觉得.少将军能够多去磨练一下也是好的.”
这番话.是那次秋猎之行是.景阳单独对南宫亦云说的.而知道这句话的人.也不过他二人而已.现在.景阳再度将这些话说出來.南宫亦云一时有些诧异.随后又立马抱拳单膝跪下.“末将参加太子爷.”
“少将军起來吧.”景阳伸手扶起南宫亦云.“至我父皇驾崩之后.景遥内忧外患不断.凌瑞之争更是将景遥搞的一片狼藉.而我身为长子.亦曾对他起过杀念.哪儿还有资格受你这一拜.”
“太子爷何出此言.”
“我本不愿过问此事.只以为她以圆了心中所念.早已不需要我.可现在事情已然闹到这种地步.我只不过是出來收拾残局而已.”景阳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是陶晚烟早前就做出过的评价.
现在在南宫亦云的眼中.那个为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太子爷似乎也变了.好像是一直执着的一个信念被打碎.从此之后.再无挂念名权之事.
“太子爷”
“陶晚烟现在状况如何.”
“回太子.她身上本就带着旧伤.才加上被刺了一刀.以及身上被五爷喂的毒发作.身上的伤恐怕短时间内无法痊愈.”
“你说五弟对陶晚烟用了毒.”
景阳诧异地反问道.
南宫亦云的头跟着低了下去.说起來.景泽让陶晚烟服毒的时候.他和他父亲已经符梁都是在场的.那时候.陶晚烟是沒有任何犹豫地将药吞了下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