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景夜是生气了.
不过思量到云惊天的身份.陶晚烟必定不敢全部说实话的.思索一番后坐在一旁.“你若不提这事便也罢了.你现在倒先说了这事儿.”
“嗯哼.”景夜听了这话儿.总算是愿意看着陶晚烟了.只是眸子里确实不满和冷漠.“莫非在你的眼中.这事是我的错.”
“那日你不问就理.带着沈落雪离开谷底.而我呢.”说到这里.往昔不好的回忆倒是全回到了陶晚烟的脑海中.“我一个人无依无靠.人家救了我.我当时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恩人也不过是借此身份來掩盖他人的疑惑而已.如若不如此.别人定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报了官.那岂不是徒增烦恼.”
“陶晚烟”景夜怒了.“你最好把该说的都说了”
陶晚烟猛地站起來.“我怎么沒说了.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
陶晚烟也起了.除了云惊天的身份之外.她确实沒有隐瞒什么啊.
景夜猛地站起身.一把将陶晚烟拉进自己的怀中.随后唇便压了上去.狠狠咬住了陶晚烟的唇.知道血腥味在两人的最终晕散开來.景夜才肯罢休
“你”
景夜而看着陶晚烟又气又怒的样子.也跟着放声笑了出來.“陶晚烟.下次有事.只准找朕.”
“陛下说笑了.要找你.也得我看得见才行啊.”
“你放心.朕必定在你看得见的范围之内.”
陶晚烟知道.此时沒有将话说清楚.日久必成隐患.他日必须找时间跟景夜说清楚.否者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知道事情发生的那一刻.陶晚烟依旧沒有时间解释.景夜便已然有了决定.
因为赶着回帝都.他们并沒有多余的时间做停留.第二日便起身离开.临行前.药庄主人却将云惊天当是赠予的千年血人参给了陶晚烟.
“老夫子这是何意.”陶晚烟看着药庄老爷递过來的东西.有些不明就里.
“老夫当日便对尊夫说过.姑娘身体拖累.断断不能再受波折.如今经历这这番波折.姑娘的身体已经是进入虚耗之时.若是好好调理.还有恢复的可能.加以血人参的药效.对姑娘的身体也大有帮助.不过姑娘还需切记.万万爱惜自己.凡事都放下吧.”
老夫子的话.再加上蛊毒婆婆的话.陶晚烟似乎明白了什么.
“您是说我的身体”
“姑娘.世间万物.通则达.姑娘且不可在淤积心事.这血人参虽有奇效.却是比不过自身阴阳调和.”
陶晚烟手握血人参.转头看着站在门外马车旁的景夜.手竟微微颤抖了起來.“多谢老夫子.晚烟定然铭记于心.”
“如此便好.”
“多日來打搅老夫子了.晚烟就此告别.”
药庄老爷不再多说话.然而陶晚烟的心却再也好不起來.景夜射手将她扶上马车.站上马车的那瞬间.陶晚烟便盯着景夜.目光灼灼.带着不舍和浓情.
景夜看着陶晚烟这样.苦笑一声.“怎么了.”
“沒有.景夜.我想和你说话.”
她说.景夜.我想和你说话.
她只怕时间不够了.如果蛊毒婆婆的话是对她敲响的警钟.那么老夫子这席话.则是最后的警告.
她做不到放下一切.所以她大概能放下的就只有自己的命了.
只是景夜不知道陶晚烟如此复杂的心思.皱着眉.“我要驱架马车.外面风大.你才受了风寒.不可以”
“不要说不”
陶晚烟说这句话几乎是带着呢喃的声音.景夜眉心锁得更紧.从马车里拿出大氅披在陶晚烟的身上.“若是受不住.便说话.”
“恩.”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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