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
到底没忍住问,“这么说江乘是江老师领养的?”
多数情况下,周暮没有探听别人八卦的习惯,观察或是怎样,总能慢慢了解一个人,了解不到的也就算了。但江野不一样,他对他总是充满了想要靠近的欲望,但很可惜,不论是过去的学长还是现在的江老师,他都没有真正深入了解过,以前可以归咎为眼力浅心思纯,看不透也不在乎,现在是想靠近却隔着山。
一般的山,周暮大概就放弃了,可江野不行,哪怕他们不能以恋人关系在一起,他也想了解他,江老师一定有故事,需要用冷酷内敛的外表来覆盖情绪的人,大都有过不为人知的挣扎,也有着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孤独。
既然孤独,那就很需要周大夫送温暖。
“江乘是我儿子。”江野的表情很淡然,语气却很肯定,仿佛是在刻意的肯定着什么。
周暮:“!!”
江老师这是在挑战国家生育政策啊,难不成是年少冲动犯下的错?
“周大夫见过江乘?”陈绮看看俩人。
“见了,上回我给干儿子开家长会碰上的,俩人还是同桌。”周暮坐在两人对面,喝了口大麦茶,抬起头的时候,视线很自然地滑向江野,“是程冬他外甥,从小认了我当爸。”
江野的视线跟他碰了一下,他其实并没有误会,程小白的年龄摆在那,怎么也不可能是周暮的儿子,不过他刻意解释这一下,就令江野很舒服。
“呦,那可真是巧,你俩谁也没耽误当爹。”陈绮夹了鱼片,恶作剧似的要放在江野小盘子里,立刻遭受到了死亡凝视,于是夹回自己嘴里,笑着吃了,“周大夫不是要订包么,你给人做了?”
她刚把生鱼片夹过来的时候,江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时正咬着后槽牙,说话的时候口气就不太好,“没有。”
周暮抬头看他,发现他一直不动筷子,琢磨着他可能不爱吃生鱼片,于是在手机上点了份鳗鱼饭跟豚骨拉面,然后说,“之前是帮同事问的,不需要定做,等圣诞款出的时候,帮我预留两个就行,给我妈订的包不着急,江老师抽时间做就得。”
陈绮说:“原来是给阿姨做的,那必须得上心啊,是不是江老师?”
江野这会儿如坐针毡,大脑处在随时都能停机的状态,着实不怎么想说话,更没心情应和陈绮,只从鼻腔里出了个音,算是回答。他坐在这里自虐,是有点赌气的意思,不是冲别人,而是冲自己,因为他发现跟周暮之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相处方式 。
他们之间不该这样生疏,却又一时回不到过去相处自然的状态,于是处处透着尴尬,很多时候其实没有误会,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角度而生出问题重重。
时间,距离还有各自的蜕变,本身不是问题所在,问题在于时过境迁后,不知道彼此还能不能以及愿不愿意靠近。
各种刺身陆续上桌,江野尽量不去看它们,深吸口气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周暮大概也看出来了,江老师不爱吃刺身,陈姐叫他来是故意捉弄他的。怪自己不细心,应该早就发现的,好容易一起出来吃顿饭却吃的不太尽兴。
待会儿单独请江老师吃别的吧。
陈绮放下筷子问他,“你跟于心很熟?”
“也没有,她算是我病人吧,小姑娘闹着玩的。”
陈绮笑了笑,“你跟江野其实挺像的。”
“嗯?”周暮诧异,他跟江老师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没有相似处吧。
陈绮没有多解释,只说:“都一样不近人情啊。”
她开玩笑似的口气,听起来仿佛就是吐槽一句,周暮却领会了她的意思,听出了些许端倪。
某个方面来说,陈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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