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什么毛病”程冬举着手机喂了半天, 亲妈居然挂他电话。
这通电话让他心里彻底没底了,他瞅瞅满床狼藉,烦躁地直揪头发。
操了操了真是操破天了,他怎么就跟地摊儿那啥了呢?是不是有病, 是不是有病!
他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昨晚把脑袋抽筋的自己给一棍子敲晕了完事,周大明星这辈子从来没因为跟谁上床而感到羞愧过, 更别提只是撸一撸。可跟赵柯完全属于违背原则, 他他妈是个钢铁直男啊!
“都怨你都怨你!”程冬拿手指戳程小二,“对谁硬不好, 你他娘的还认主了你!”
程小二抬了抬头表示抗议。
吓得程冬立刻拿被子盖住, 并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卫生间。
昨晚上程冬喝了点酒壮胆, 以送爱心宵夜为由来敲人赵柯家门, 为的就是确认一下要不要去生殖医院走一趟。确认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严肃来说就是心怀不轨,为了不引起赵柯的误会, 他选择把人灌醉。
在喝酒这方面程冬一向很有自信,土酒洋酒随便来, 就周暮那样成天泡酒吧的都不一定喝得过他, 所以有恃无恐地把自己送上门, 跟人赵柯哥俩好似的对瓶吹。
“怎么样地摊儿, 我对你好吧,以后有困难就找冬哥, 在圈里冬哥还是说得上话的, 保你不受潜规则并且还能有好资源, 少奋斗多少年呢!”
赵柯喝完了第三瓶, 面不改色,“是,冬哥照应。”
“唉!这就对了嘛,别跟以前似的眼睛摆头顶上,得罪人知道不,也就是冬哥大度不跟你计较,不然你还能有今天,来来来继续喝,你这不行啊才喝第四瓶!”程冬对赵柯同志的态度非常满意,亲自开了瓶新的,手举着给赵柯喝,“冬哥帮你拿着,省得你都漏了。”
赵柯抓住他的手制止,“我自己来,你漏得比我多。”
程冬一激灵,不知道是不是吓得,被他握住手的瞬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天身上过电的感觉又来了,程小二好像有反应了
他被这种过于真实又诡异的反应惊呆了,要知道那天的小炮友使出了十八般武艺都没能让小祖宗高兴,这货碰一下手就好使了?
太扯淡了吧!
程冬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抽手,不料手里的酒瓶因此掉落在地,摔了个粉身碎骨,贱了一地玻璃渣。浓浓的酒精气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炸开弥漫,闻一口就醉一分。
“别动!”赵柯抓着他的手禁止乱动,低头去捡玻璃碎片,“脚抬起来,扎疼了又要嚷嚷。”
程冬所有的心思都在手上,以及越来越过分的程小二身上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赵柯收拾干净了过来站他眼前,居高临下瞅他,“有事没事?”
“我嗯,睡不着。”程冬拧着大腿,手盖住某个尴尬部位,“来,来借宿。”
赵柯对着天花板吐了口气,然后一把抓住他欲盖弥彰的手将他拉起来,“我看你是来找操的吧?”
程冬:“”
赵柯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隔着裤子捏住不安分的程小二,“专程跑我面前硬是几个意思,还是你这玩意见谁都能硬?”
“嘶”程冬仿佛被捏住了七寸,手脚立刻就软了,“操,你个死基佬我他妈有病吗见谁都硬!”要见谁都硬他妈还用上这来嘛!
“知道我是gay还他妈成天来我这犯贱还说不是找操?”赵柯的呼吸渐渐发沉,“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来干嘛的,有事没事,没事就滚蛋。”
程小二都要硬成球了,还滚个屁,程冬忍着想抽气的欲望,“我就是来借宿的怎么了,都这样了还怎么出门,你好歹让我软了喂喂嘶”
裤子腰扣直接崩开,程小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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