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事情莫非真的让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郡主,既然你今日里当着我的面问了这话,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对于你话中所说的事情,我真的毫无印象。这事情我也跟几位哥哥提起过,若说两年多前回京时,惟一一次入宫也不过是圣上在宫里头举办夜宴的晚上。当天晚上,我唯一碰过的人,只有一个宫女打扮的小丫头,那小丫头险些落入池中,我不过拉了她一把,后来也只是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发时间,真的不曾再做过什么救人的事情。我实在很好奇,到底是谁人告诉你,救你的人是我呢?”
舒可悦想要开诚布公的将事情说清楚,玉弥瑆也正好省得寻找机会开口,一并乘着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难道你就没去过清华苑?”
“清华苑?”玉弥瑆想了想,摇头道:“那个地方虽然也较为僻静,可多少离得会场有些近,我连路过那处地方都未曾路过,只是去了与之截然相反的华清池方向的白芷苑,那个小宫女也是在华清池中顺手一拉的,看来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救你的并非是我。”
舒可悦脸色微微一变,细看玉弥瑆的神色也不像是撒谎的人,再说了以玉弥瑆越王的身份,也不屑做这样的事情。
哪怕他真的救了舒可悦,即便不喜欢她,也没必要找这种借口来搪塞她。
“不是你,若不是你,那是谁?那这又是什么?”舒可悦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却见这玉佩上雕刻着一个白字,背面的数字正好是玉弥瑆的排名,第七的七字。
这玉佩白家七子都有一枚,自小佩带着,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的玉佩,刻着各自的排行。
“你这个玉佩哪来的?”玉弥瑆上前拿过舒可悦手中那块与他那块玉佩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唯一不同的是,本属于他的那块玉佩上,在小时候,就被他拿了刻刀,在玉佩上那个七字的边上钻了一个小洞,将一颗细小的红玉珠子塞了进去,成为几兄弟中,唯一一块无人能够仿制的身份玉佩。
因为那块红玉珠子太小,想要弄一颗一模一样的实在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过,看着这块仿制的玉佩,玉弥瑆忽而想到了一个人。
也未有那家伙才会这般无聊仿制这些东西。
“这玉佩就是当初救我之人留下的,虽然夜色很黑,可我晕迷之前,朦胧的记得那张脸”舒可悦说着望向了玉弥瑆的脸,只是当初的笃定,这会却已经变得不太确定。
若是玉弥瑆所言非虚,或许这玉佩也不见得是他当初不小心留下的,说不得是别人偷来之物,也未尝不可。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舒可悦只觉得有种天塌的感觉,忽而发现自己的坚持如今又算是什么。
“或许,你真的认错了人。不过,这也怪不得你,怪只怪那个真正救了你的人,居然敢仿冒我的随身玉佩还不小心遗落在你那里。”玉弥瑆说到最后真的有些生气了。
舒可悦一愣,小嘴儿微张,一脸惊愕之色望着玉弥瑆。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玉弥瑆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一块同样的玉佩递给了舒可悦,却见她对比了两块玉佩后,立刻发现了两块玉佩的不同之处,不由捂着嘴,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怎会有两块”舒可悦欲言又止。
玉弥瑆将自己的玉佩拿了回来,直接系在了腰带上。
因着已然过继的缘故,这白家七子的身份玉佩玉弥瑆便应了自己那位新祖母的缘故收了起来,很少在外人面前显露。
若是早知道是这块玉佩惹的祸,玉弥瑆早就将它挂出来了。
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
“你那块是别人仿制的玉佩,能够做到这种以假乱真的地步,除了熟识的人之外,一般不做第二人想。至于会这般无聊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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