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啊笨蛋!喊疼有什么用啊笨蛋!你把本王的老脸都丢光了啊笨蛋!!”我怒吼,虽然,或许只有我一人能听到。
“住手!不能打他!你们怎么可以打他!!”文雅的声音,夹着焦急不忍。
谁?谁在说话?
四下的人脸渐渐清晰,眼前的‘我’趴跪在地上手抱着头低声抽泣,身前嘻笑着扔着石子的小孩,路过的行人一脸漠视和嫌恶,却独独没有刚刚说话那人的身形。
“住手,你们怎么可以打他!”一人上前扶起跪趴着的‘我’,赶走那一邦的恶小孩,我看清了他的脸,这不是清衡么?
清衡毫不嫌弃那般肮脏的‘我’,伸手解下自己的外衫,再脱下‘我’那可以称之为布条的外衫,为呆楞的‘我’穿上他的衣,轻拭去‘我’颊上的泪和泥土,柔声问:“王爷,您没事吧?”
未曾回答,‘我’扑上去,死死抱着他,再不放手,再不离开,痴痴念着谁的名,傻傻笑着一脸幸福样:“思然思然我终于找到你了,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再也不要”
放手,他不是思然,只是长相和思然相似罢了不要被骗了。
或者不要自己骗自己了。
“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文雅的声音,无尽的凄凉。
头有些疼,我扶扶额,刚刚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在说话
“好好好,王爷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只要王爷乖乖吃药,我便不离开。”清衡像安慰小孩那般的安慰‘我’。
“只要思然不离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言罢,抱起‘我’,转身便走,‘我’则依然傻笑着,回抱。
我的那为数不多的颜面啊,原来早被自己丢得一干二净。
子卿我在这儿,为什么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我猛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人,瞳孔一缩,一张挂着泪痕的脸,额上点点艳红滑下,滑过我心,空洞的眼看着远去的‘我’,有着不甘,窒息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
我惊醒,呆楞的坐起,往日的梦境渐渐浮现脑中,通通离不开思然。
思然
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梦境太过真实,和往日的梦似乎能连接在一起,莫非,这是我丢的记忆?
啊,太过荒唐了,让人难以置信啊。
我扒拉两把头发,起身点亮蜡烛,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着,细细回想。
莫非国师清衡便是思然?可直觉告诉我,他不是。
他曾说,他的原名叫祀珃,可我未曾听说过祀珃这名儿啊,不过每当问起思然是谁人时,杏仁和那老仆的表现太不正常,说话都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前言不搭后语,应当有思然此人,绝非梦境!
窗外响着虫鸣,倒不觉吵人,我瞥向窗外,天色朦胧,明月高悬,日未出,也未过三竿,这几日似乎都醒得太早了些。
呵,我好像抓住了关键呢
放下手中的茶,我喳喳嘴,这茶及不上每日在王府内喝的茶来得清香,我也只喝了几口,止了口干便可。
‘叩叩’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入耳中,我自然的道了声:“谁?”
少顷,门外传来清衡的声音:“王爷醒着?清衡无事路过,见着王爷屋内烛光正盛,想必是王爷醒了便来看看,若有打扰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我起身开门,对着门外的清衡笑了笑:“正巧,本王也有话想问问国师。”
我转身步进屋内,顺手倒了杯茶递给随我身后进屋的清衡。
“这山野淡茶粗糙无比,比不得王府上的好茶,还望王爷包涵了。”接过茶,悠然的抿了一口,清衡方才道。
“国师哪里话,这茶虽比不上王府的,但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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