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是说笑的,不必如此。”凤吟笑得眯了双眼,挑起的唇角,牵出的还是那一贯的雅笑。
凤吟啊凤吟,我自是知道你是说笑的,可你也不用这般语不惊人死不休吧?
我连连点头,算是知晓了,喝了茶,又同他说些极无趣的事,凤吟他听着,那丹凤眼微眯着,听着旁处的鸟语声声,合着那模样,惬意极了,间歇,他也能说上一说,放下帝王的架势,说着万不会让人猜出是从帝王口中能说出的宫廷趣事。
要是再无甚话说了,他又会看着思然那坟出神,看得我不明所以,他早该知道那是谁的坟了,毕竟王府内该是有人会告诉他的,不过瞧他那模样,不会想治我这抗旨不遵的罪吧?这也说不过去啊,瞧瞧,自那日到现在都多少时日了,再看他眼内流转的情绪,绝对沒有类似杀意的。
在我忍不住想问上一问这位九五至尊到底是想着什么出了这么久的神时,这时,凤吟算是大发慈悲的开口了,回过头來的他瞧着我微眯着丹凤的眼,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子卿,那是祀珃哥哥的坟吧?”
是子卿,不是皇叔,先前他不是一直都有意的分清我同他的关系么?怎的现在又叫上了子卿?
我不明白了,但也懒得问,谁知道这凤吟是不是小孩子想法又是一时兴起呢,所以我只是答了他的话:“是。”
听后,他又转过身去,眼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可从那抹余光中还能看出,他还是看着祀珃的坟头,这一发现,让我很不自在,不知是因为凤吟一直注视着思然,还是因为什么
我这几日來,一直是闲來同凤吟待在一处,便是闲聊到无趣至极,我也不想再见着那个心同外表一点不依的宇文灵云待在一处,所以夜來,要么携盏茶或一壶酒什么的在思然的坟旁坐着,沒事说说话,夜沉了就那么睡过去,听了我不准打扰的吩咐,下人也沒在晚上我睡去时将我抬回床上搁着,要么就是我自己回了客房睡去,死活也决不同宇文灵云共处一室,说真的吧,有时候,我还真想不管那许多,将那宇文灵云给休了去,免得看着便是心烦。
被我这么一折腾,人一公主可不乐意了,毕竟生在皇室从小便被捧在手心里呵着护着的比宝贝还宝贝,哪受得了这般委屈,一连着装了几日的乖孩子便装不下去了,同我说了让我同她睡一处不成,便哭诉着去了前堂找母亲评理,为她主持公道什么的,母亲本是喜欢她这么个乖巧的姑娘家,当下一听,直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所以,便是现下这般,來了后院的亭子里,冷着张脸恨不得不顾她那颜面,当着下人的面赏我两巴掌呢。
我正处在这亭子里悠哉悠哉的抿着茶,被这突如其來的怒意吓了一跳,当真不晓得母亲这般所谓何事,不过在看着母亲身后还挂着泪花的宇文灵云那副模样时,前后一思我便想通了,想是让母亲來教导教导我该怎般才是正确的对一个刚过门的王妃吧。
果然,,
母亲厉声说:“凤子卿!灵云端庄贤淑,你怎可这样待她,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这若传出去,让王府的颜面往哪搁?!再说,你这是想让王爷从此绝后么?!”
我就说吧,母亲这番前來是为了教训教训本王,替宇文灵云讨个公道。
不过母亲这话可沒说对,就算是断了后,也是断的自个儿的后,哪是什么父亲的后呢,呵,母亲该是越來越记不清事了,还当我不知,我本就不是王府的王爷么?我记得清楚的很,那时还是母亲和先皇说的呢,思然才是父亲的亲生骨肉,而我,只是同父亲有那么一丝的血缘联系罢了。
我睁着眼看着母亲,细细听着也不答,勿自喝了口茶又放下茶杯继续听母亲还会说些什么,不过我这一动作看在母亲的眼里可把母亲气得不轻,也顾不得往日模样,指着我的手抖了抖,你了半天也沒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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