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的挤进呼声四起的牌桌里.劳师悠悠的叹了口气.虽说是哄骗布斯的.但是等下回去要怎么交待还真是让他为难.让一个嗜赌如命的家伙旁观.何其残忍.劳师连连哀叹最近时运不济.钱包空空眼皮乱跳.怎么看都是不详的预兆.
有时候不光是女人的感觉准.男人的感觉也很准.劳师的直觉在走出赌场后.越发的强烈.情绪烦躁的想着回去洗个澡睡一觉.醒过來就好了.转念一想.布斯还在等着.劳师揉揉太阳穴.顿觉头痛欲裂.
回去以后要怎么交待呢.
隐赫连要是醒了那就正好.可要是沒醒真就糟糕了.布斯肯定会缠着他的.思前想后.劳师觉得靠谱的办法就是趁恶魔现在意识未清时.杀掉他.
如果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隐赫连.那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替灭却师减少了苦恼.杀一个昏睡中的人并不难.真正的难題是布斯.布斯二十四小时做床前孝子.他根本沒有机会下手.平心而论.劳师想杀隐赫连的念头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劳师之所以想杀掉隐赫连.只是多年厮混在外的经验.直觉告诉他.隐赫连以后会是个大麻烦.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劳师考虑着要不要去找找灭却师帮忙.让他们下手的话.布斯那边也能撇清关系了.
主意一定.劳师索性狠下心來不去想布斯的感受.转身正准备在走回去时.迎面映出一道熟悉的身影.劳师对这身影的主人太熟悉了.以至于即使相隔十几米.他仍然能一眼认出是他.
不是冤家不聚头.
梅洛两个字蹦进脑海里.劳师方才释然的好心情再见到來人后一扫而空.算起來也有几个月沒见了.梅洛的气息隐藏的倒是更上一层楼了.只是那身装扮.......
相隔数米的人薄唇抿的紧紧的.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衬托出他过于苍白的脸色.泛白的长裤膝盖部分已经磨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洞.看起來和梅洛以往的风格截然相反.
劳师从认识梅洛开始对他的穿着一直嗤之以鼻.明明是个阴阳师.整天非得穿的像个游手好闲的小少爷一样.让他一度怀疑梅洛是來协会旅游的.早些年.劳师还曾日夜期盼着为梅洛收尸.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年.
奇迹.
算是吧.劳师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奇迹.奇迹是弱者留给自己最美好的幻想.像他们这种脑袋随时都可能搬家的人.哪还有那份闲心去等待奇迹.
想归想.梅洛沒死也确实是个奇迹.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少爷.从小被保护的像盆温室里的花朵一样.这样的人突然被扔进死亡区里.还能安然无恙.多幸运.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梅洛.论运气谁都比不过他.
梅洛这人身上优点很多.在协会里的人缘也不错.按理说.劳师就算不待见他.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他.但是.劳师就是厌恶梅洛.有梅洛的地方.劳师总想撤.闲暇之时.劳师也曾想过原因.从小出身贫寒的劳师最看不惯的就是有吃有喝还无病**的人.梅洛在劳师眼里正好是这种人.
第一印象很重要.也许就是因为初次见梅洛时.正在考试的人穿的光鲜亮丽.所以劳师记住了梅洛.也顺带把他那一身白衬衫记在了脑海里.十多年的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劳师和梅洛一起出任务的次数屈指可数.
劳师自问这不怪他.每次会长把他俩分到一起.劳师都是表示无所谓.反对的是梅洛.梅洛十分厌恶和他搭档.要说原因.梅洛只说过像他这种混吃等死的人.天生就碍眼.不对盘的两个人令会长经常头风发作.不论怎么调解.两人的关系始终是势如水火.
劳师认识梅洛多年.最好奇的只有一个.就是梅洛为什么要考进协会.小少爷就应该吃喝玩乐.花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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