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我真沒和它串通.”贺云阳无奈.见天景不说话.他叹了口气.“我去找只不是它朋友的猫來.用猫喂小吱呃.不对.是用小吱喂猫.”
天景笑了.“先别管那只耗子了.我有一件东西给你.你跟我來.”她想了想.伸手牵了他的手.贺云阳一怔.失落的脸色迅速转为欢喜..
这是贺云阳第一次进入天景的房间.这根本就是一间书房.四壁满满地罗列着书架.墙上无琴.桌上无棋.也沒有养鹦鹉画眉之类的可爱小鸟.只有上次见到的大肥猫绒绒团在椅子上打呼噜.
贺云阳正在四下里打量感叹.天景已递过一件东西.“喏.这个给你.”
贺云阳接过.见是一块绢帕.不由一怔.
天景忙解释.“你别胡思乱想啊.我给你这个可沒别的意思.这帕子叫‘传音帕’”
她一面介绍帕子的用法.一面暗自得意.自己真是有才.这个名字明显更贴切于这帕子的用途嘛.还不会引起误会.
贺云阳对这两块神奇的手帕大感兴趣.一起拿过來细细地看.看了一会儿他抬头.嘴角一丝古怪的笑.“天景.这帕子原來应该叫‘寄思帕’.被你改了名字是吧.”
“你怎么”天景咬住舌头把“知道”两个字咽回去.换成“乱说呀”.
“是我乱说吗.”他把两块绢帕都放在她手里.“你仔细看这帕子暗纹的经纬线.”
天景埋头看着.越看脸越红.帕子暗纹的经纬线果然是织成了字形的.虽然有些隐密模糊但仔细看.确实是篆书的“寄”和“思”.她自作聪明.却忘记了贺云阳这个家伙是最善于观察细节的.这两块帕子在她手里好几个月都沒看出的细微之处.他只端详片刻就看得清楚.
她恼羞成怒.把两块帕子胡乱团了团丢在桌上.气鼓鼓瞪着他.“贺云阳.你真是和你的耗子一样讨厌.哼.我不给你了.”
“又孩子气了是吧.”他笑着动手拿过两块绢帕.看了看.自己收了一块.把另一块放回桌上.“知道你不好意思.你留着‘寄’.我要‘思’.这样行了吧.或者还是叫‘传音帕’好了.”
见他这样.天景也不好意思再矫情下去.况且这时她想起了一个问題.一个她这几天都很纠结.很想问他的问題.
“贺云阳.”她迟疑开口.“你还是这样忍耐多久.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呀.”
他一挑眉.“动手.动手做什么.”
“切最讨厌你这样虚伪了.”她和小吱学会了翻白眼.正好拿它的主人來练习.“当然是动手抢皇位了.是策反军队也好.仗剑逼宫也好.总之我不信你沒这本事.你要是再这么忍下去才真是危险.猫的命最多.也才有九条.难道你是有九百九十九条命的猫妖.”
“我不是猫妖.我连猫都不是.”他说着就去抱在椅子上睡得舒服的绒绒.“我有点累.坐一会儿.”
他坐下.把绒绒放在膝头.大懒猫居然沒察觉换了地方.仍然睡得香甜.
“天景.你刚才说的.正是我无数次想像过的快意场面.仗剑逼宫.把那个和我从來就沒有一点父子亲情的人赶下皇位.何等痛快.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这边夺了皇位.那边.我母亲就悬梁自尽了.”
“啊.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母亲已经十几年不得恩宠.倍受冷落了呀.不是吗.”天景想自己的母亲那样受父皇宠爱.但如果太子真有谋略本事仗剑逼宫把父皇赶下台.母亲也未必会上吊.或者是一定不会.母亲是何等精明的女人.父皇对她來说.不过是靠山倚仗而已.但她想必更清楚.靠君王不如靠儿子.
皇室中所谓的夫妻情分.其实不过是互相算计罢了.宠妃对帝王都沒几分真心.何况贺云阳的母亲失宠多年.和儿子相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