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紫幽阁) 天景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坐在屋顶上干什么.”它蹿上屋顶.在她身边坐下.
“嘘.”天景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我早就來了.看见他母亲一直在屋里.我就不敢进去.这院子又小.我沒处藏.就只好坐在屋顶上了.你怎么才出來呀.我就盼着能看见你.帮我想个办法进去.”
小吱有点感动.问道.“你是來看我家公子的啊.”说出了口觉得这真是废话.这座秋蝉阁荒凉败落的连一般民宅都比不上.不是为了公子.人家为什么要大半夜地跑來.坐在屋顶上吹冷风.
“别明知故问.哎.你觉得她还会不会过去.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天景说着话.眼睛一直瞟着东边那间屋.窗纸上映出的秀丽身影.那个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竟比他老爹和竹竿太子更加可恶.
“沒问題.”小吱一挺胸.大包大揽.“你进去看公子吧.我保证让她不会再过去了.”
“哦.那就好.不过.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天景红着脸吱唔扭捏.最后一横心说了出來.“你可不可以把我从屋顶上弄下去.我自己.不用御风符的话.好像是下不去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是公子那么喜欢的女人.而且一直对自己也很好.小吱就能笑得直接从屋顶上滚下去.现在.它咬着舌头用力地忍.把舌头咬得很痛才能平静说话.“行啊.不过我的术法不是太稳.你要注意.落地时自己掌握平衡.你闭上眼睛.”
天景依言闭上眼睛.只觉身边忽然起了一阵风.卷着她向下面飘去.不过.快靠近地面时风就消失了.她骤然落下.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想想贺云阳的法术.深刻体会到了公子和耗子之间的差距.
如果是平时.贺云阳岂会连有人在自己屋顶上说了半天话都不察觉.只是现在他全部心神都在和疼痛纠缠.意识昏沉.仿佛身外世界一片空白.但隐约中.他觉得有一只手在背上轻抚.那只手所过之处.火灼般的疼痛中渗入一丝清凉.那清凉在慢慢扩散.深入.逐渐渗透进血脉脏腑.凌迟火焚般的疼痛竟然开始缓解.
他的神志一恢复.立刻就发现这不是幻觉.真的有一只手在背上移动.涂抹着什么.他下意识叫了一声“天景.”
居然真是她的声音在回答.“当然是我.除了我.你还能指望谁啊.别乱动.我给你上药呢.这药怎么样.是不是疼得轻了些.”
“嗯.轻了很多.”他伏在枕上.眼睛有些酸涩.刚才痛成那样他都能硬抗.现在居然想哭.他记得小吱提出要去找她被自己骂了.可就算小吱还是去了.她也不至于來得这么快.她最近御风术长进得这么快吗.
药效愈发明显.疼痛已轻了一半.他已经缓过些精神來.能调动体内真气在经脉间流转來压制火龙鞭的毒性.她的手还在他背上涂抹着神奇的药膏.每一次当他危难时.都是她的手在生的这一边拉住他.把他的命拉回來.他以前总觉得自己命硬.原來其实并不算硬.上天慈悲.见他独自挣扎得辛苦.就赐予了他一个护身符.
这个护身符的名字.叫陈天景.
“你.你怎么会到这里來.”天景终于上好了药.疼痛也轻到他可以翻过身來平躺了.贺云阳翻过身來.看到果真是天景站在床前.满脸担忧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圆形小瓷瓶.“这就是那种药吗.好灵验.”
她不回答他的问題.反问道.“你还痛吗.”
“已经好太多了.只是还有一点疼.你放心.到天亮就能完全好的.”他说着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看着她笑.
天景的小脸可是板着的.一点也沒有笑的意思.她点头道.“好.既然你好了很多.那我就可以骂你了.”
贺云阳被这句话搞糊涂了.沒等他开口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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