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沒东西打你了.哎.你们沒有备用的火龙鞭吧.”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鞭子吗.三百年來就这么一条.”
“切.一条就一条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嗯.莫怜兰弄伤了你的青琊.不过我看他的这把黑剑可比青琊厉害多了.不然.你就用他的剑吧.”
“哼.他的剑厉害又怎样.我还是要我的青琊.”贺云阳说着白了她一眼.
“你生什么气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才沒觉得莫怜兰有多厉害.我就是觉得他可怜.他在这个世上找不到一个同类.甚至找不到一个知道他的真相后不讨厌不害怕他的人.他活得有多孤单多可怜.再厉害又有什么意思.我想啊.莫怜兰可能宁可做个普通人呢.普通的男人或是普通的女人都行.”
“唉.你说得也是.莫怜兰是可怜人.但你别忘了.他杀别的可怜人时可是连眼都不眨.他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恨.对了.莫怜兰沒有找到吗.活的死的都沒找到.”
“沒有.我想他应该死了吧.左胸不是心脏的位置吗.”天景望着自己的手叹息.“贺云阳.我真的杀人了.我还是第一次杀人.”
“不一定.莫怜兰那个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我想他八成沒死.”贺云阳说着起身.“我的伤不痛了.功力也恢复了几成.我们进玉莲城吧.去皇宫里把孩子找到.”
临行时.贺云阳拿起了那柄黑剑.天景笑道.“你不是说不要莫怜兰的剑吗.”
“谁说我打算要了.”贺云阳冷冷道.“我先带着.若是遇到了莫怜兰.我就用这柄剑取他性命.然后把这柄剑给他陪葬.”
天景跟在他身后.不禁腹诽.“这个人也太骄傲了.讨厌莫怜兰就讨厌莫怜兰呗.还‘厌人及剑’要放弃一柄这么好的剑.真是可惜.”
他们进玉莲城时已经入夜了.这一夜是九月十五.天上的月圆满明净.月光冷冽寒清.照得人心里也凉凉的.他们循着路.向魏朝皇宫而去.将要到时.就见那个方向似乎是腾起了火光.同时.一骑马向他们飞驰而來.马上一位齐军将领.手指向皇宫方向.气喘吁吁道.“皇上.莫怜兰.他.他他在宁庆宫的天台上.点.点起了火.”
宁庆宫的天台上烈焰飞腾.莫怜兰就在那烈焰之中.他要将自己和这座秦漠的长眠之处付之一炬.
下面近万人仰头看着.他喜欢的.想要的那个女子在最前面.不过.她的身边有一个男子.他们是天生一对.
莫怜兰也看到了他们.他无谓地一笑.在熊熊烈火之中且歌且舞.
冰盘似的圆月映照下.赤红烈焰中.一身白衣的莫怜兰起舞放歌.他用男子的声音高歌.用女子的步态起舞.他歌得慷慨.舞得婀娜.他一直歌.一直舞.直到整座宁庆宫轰然坍塌
天景捂着嘴.泪流满面.
贺云阳的声音冷漠.但带着惋惜和敬意.“魏朝奉天帝驾崩.为他举行国葬.把他的剑.和他一起葬了吧.”
天景和贺云阳在魏朝皇宫里转了两个多时辰.找遍了每一座宫殿楼阁.也沒找到两个孩子在哪里.
天景忽然想起一事.颤栗抓紧贺云阳的衣袖.抖着声音问.“贺云阳.你说两个孩子会不会是在那座宁庆宫里.和.和莫怜兰一起被”
烧死了三字沒说出.贺云阳就捂住了她的嘴.喝道.“别胡思乱想.我问过的.李如江几人都说.他们一到这里.先搜查的就是宁庆宫.只有秦漠死在宫里.根本沒有孩子.
这么安慰着天景.贺云阳自己心里却也不踏实.宁庆宫是莫怜兰的居所.以那人心性之诡变莫测.在那座宫里安排些机关暗格.密室密道.那是绝对可能的.他会不会把孩子藏在了那里面.搜查的人找不到那些地方.就说宫里沒有孩子.其实
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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