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ta给庄欣幽上完妆,问:“庄老师,您看这妆满意吗?”
“不满意。”
“”
ta知道庄欣幽的脾气是出了名的难伺候,这时候十有八九又是在和夏以馨较劲,让夏以馨慢慢等着。拿她无法,只能默默卸了妆重化。
“以馨,你等一会儿吧。”
“没关系的ta姐。”
庄欣幽看到化妆师和夏以馨说话,对化妆师也发起火来:“化妆能不能专心点?让她等一会儿又怎么样!”
看到庄欣幽失去人气后这气急败坏地模样,夏以馨觉得她很可笑。都声名狼藉了,居然还不好好拍戏,有心思来这里找茬。
对于庄欣幽这种阴魂不散的麻烦精,夏以馨要么懒得搭理不出手,要出手就放大招。
今天刚刚回到剧组,任务很多,夏以馨不想浪费时间招惹庄欣幽。
可是往往你越想安稳就越求之不得。
化了三次妆,庄欣幽终于勉强表示了个满意,换好衣服去看剧本了。
夏以馨化好妆换好衣服去了个卫生间,顺手将装好几本剧本和手机的包放在卫生间里隔间外面的洗手台上。
庄欣幽看到夏以馨进去,紧随其后,蹑手蹑脚地跟进了卫生间。本来想从外面卡住门把手,把夏以馨困在隔间里。可是看到放在洗手台上的包时,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庄欣幽眼里透出一缕诡异的光,悄悄挑起一侧嘴角,那笑容不怀好意。
夏以馨并没有察觉到卫生间有人来过,拎起包就出去,到拍摄场地边上的休息区继续看剧本。
刚到休息区,就听到有听起来非常焦急的哭声。
“找过了,包里没有,化妆间也没有,衣服口袋里也只有手机,就是找不到,我明明记得洗手时把它放在洗手台上了,再回去找就没有了。”
原来在哭的人是庄欣幽,梨花带雨,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夏以馨并不感兴趣,径直找座位去看剧本了。
“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放呢?倒不是说会有人拿走,没准是不小心掉在哪个犄角旮旯也说不定,万一掉进下水道可去哪找。”
导演拿坐在那儿又哭又闹的庄欣幽没有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支烟离开人群。这是又要浪费剧组时间的节奏。
庄欣幽一脸委屈,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语气哽咽得说话断断续续:“不可能,不可能,那钻石有鸽子蛋大,加上加上戒指圈,是掉不进嗯下水道的。”
说着,眼泪几乎没停过,就像决堤的河流,几乎是哗哗地流下来,这时候倒挺有个演员的样子。
“求求大家帮我找到它,那戒指很珍贵,是我男朋友哦刚刚送的。”
“那你确定放在洗手间了?”一位女的副导演问。
“嗯我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为了安抚庄欣幽,副导演大声地问在场的人,今天早上谁进过洗手间。
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真的没去过,在场的人没有人吭声。
除了夏以馨。
“我。”
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夏以馨才刚刚了解情况,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
“看我干嘛,我可没见庄前辈进卫生间。”
虽然嘴上这么说装着糊涂,其实夏以馨心里揣着明白:自己又摊上事了!
“以馨,我知道你讨厌我,也知道你生活条件一般。如果真的是你看见它把它藏起来了,请你还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酬谢。我也可以为以前的事向你道歉,如果你需要帮助就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这个戒指对我很重要,请你还给我。”
庄欣幽这出栽赃陷害演得真好!要是能把这出戏十分之一的演技用到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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