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奕臣感觉到一种空虚和孤独漫天席卷而来,仿佛他从来没有被人理解。这种空虚感从心里,蔓延到胃里。他才想起来,自己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而爷爷刚才的设宴,仿佛是鸿门酒席,让他难以下咽。
嗡嗡
“难道有工作安排?这么晚了谁打电话啊。”刚刚哄睡小奶包的夏以馨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生怕再把儿子吵醒。
“夜奕臣?”看到来电显示的夏以馨微微怔了一下,自从周年庆典结束,他们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过面了,突然打电话来,不知有什么事。
“喂,夜总?你”夏以馨站在客厅轻声问道。
“出来陪我吃饭,十分钟后下楼。”夜奕臣自顾自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因为他不想听到夏以馨的犹豫甚至是拒绝。
“神经病啊,都快十点了还吃什么饭啊,当老板了不起啊 ,可以随心所欲!”虽然夏以馨气鼓鼓瞪圆了眼睛,可双手立马拿起一旁的衣服开始更换。
可是不管怎么说,听到夜奕臣声音的那一刹那,夏以馨的心跳又漏了半拍,情绪复杂的夏以馨看了看熟睡的小堇夕,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夏以馨随便穿了一件素白棉麻长裙,将头发随意在脑后挽了一个髻,拿了钥匙便匆匆下楼了。
走出大门,便看见夜奕臣倚靠在车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双手环抱在胸前,白色衬衫的扣子松开了最上面的两颗,冷漠矜傲的表情如同中世纪古堡里的国王。
从夏以馨踏出电梯的那一刻,夜奕臣的眼睛便紧紧地追随着这个看起来柔弱似水的女人,等到夏以馨站到他面前,他望着女子清丽的脸庞,更是一秒也不想挪开。
被夜奕臣盯到手足无措的夏以馨,看到夜奕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出声打断。
“夜总,我们去哪里?”夏以馨怯生生的询问。
夜奕臣闻言,便站直身子钻入了车内,满头雾水的夏以馨也赶忙跟了上去。
夏以馨刚钻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就被夜奕臣丢了一个信封在怀里。“这是什么?”夏以馨借着微弱的灯光把信封凑到眼前瞅上面的字,却看不清楚。
“你儿子给你的信。”夜奕臣冷冰冰地说。
夏以馨打了个寒颤。“我儿子?”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上次,夜奕臣很明确地宣示了主权——他儿子。
夜奕臣没有回答夏以馨的疑问,只是说了句:“光线太暗,带回去看吧。”
夏以馨正尴尬该如何面对“谁儿子”的问题,听到夜奕臣这么说,立刻跳转话题附和道:“呵呵,是啊,太暗了,看不清看不清,我回去再看”
说完,把脸调转到右面,对着车窗吞了吞口水。她可不敢跟大魔王抢儿子,只是看着他健康成长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夜奕臣今天的样子,似乎有些疲惫?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言。
百无聊赖的夏以馨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五彩的霓虹映照在她澄澈的眸子中,更显斑斓夺目。
此刻的夜奕臣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看到夏以馨站到他眼前的那一刻,他一天的疲惫立刻消失了一大半,他就知道,他将非她不娶!
那么这就意味着,无论是爷爷那边还是夏以馨那边,他都得尽快争取。
车子越往前行驶,路旁的人烟也便越稀少,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座别墅前面。
不小心睡着了的夏以馨伴随着车子的停顿,也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下车的地点,她瞬间惊呆了。
“这豪宅难道是夜奕臣家?不是要吃饭么?带我来他家是什么意思?”
这是夜奕臣众多私人别墅中的一处,也是最偏远清净的一处,每当他遇到生意场上的困难时,便会一个人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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