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馨的眼眸中写满了疑惑,盯着夜奕辰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到了你就知道了。”夜奕辰根本不作解释,只顾专心开车。
夏以馨瞬间感觉自己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只好欲哭无泪的等待来自夜奕辰的“审判”。
尴尬的夏以馨随手点开车上的音乐播放器。
“我是谁情人,你始终也是你,微笑静默互望,笑比哭更可悲,就算怎开心皱着眉,尽管紧紧抱的稳你”
随机播放的一首粤语歌,却刚好切中了夏以馨的心事。
我曾经是你借腹生子的“工具”,现在是你手下的艺人,你和我从未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所以,夜奕臣,不要说做你的妻子,恐怕连做你的情人我都没有那个资格。
即使我们在一起我想,也一定会有无数的阻力拆散我们,既然这样,不如就不要开始。
苦涩在夏以馨的心头逐渐蔓延,前往印度的这一周,她发现自己对夜奕辰的想念越来越强烈。
她想念那个男人亲手为她端来早餐,静静看着她喝粥的温柔;
她想念那个男人夜夜守护在她床前,不离不弃的呵护;
她想念那个男人略带酒香,霸道的亲吻;
但是她不敢,不敢表露自己的心迹,她害怕堇夕因此而受到伤害,害怕夜奕辰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趣,害怕自己会被夜家拒之门外。她害怕的太多太多,她这样一个单薄的身子根本无力招架那些意想不到的洪水猛兽。
陷入矛盾的夏以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车子的颠簸让身心俱疲的她昏昏沉沉陷入了睡眠。
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处幽静的湖畔,这里是私家园林不对外开放,景都只有极少数权贵知道这个地方。
夜奕辰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女人,睡着的她眉毛还是紧紧的皱在一起,一滴清泪缓缓从她的眼角滑落,似乎有着不愿透露的心事。
夜奕辰呼吸一顿,紧接着用自己的手指轻抚上夏以馨的脸颊,倾身向前用自己的嘴唇轻吻掉了夏以馨那滴晶莹的眼泪,淡淡的苦涩在夜奕辰的口中蔓延。
夜奕辰的眸子闪了一下,感同身受般心里一阵悸动,虽然他并不知道夏以馨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和她都陷在巨大的矛盾与痛苦中,快要喘不过气。
看着夏以馨长长的睫毛扑簌簌的抖动,夜奕辰这一周来对夏以馨的想念瞬间倾泻而出,忍不住将自己的唇如烙印般覆盖在了夏以馨的唇上。
刚开始还是轻柔的亲吻,但是随着夜奕辰的渴望逐渐升腾,他渐渐加大了力道,用手掌扣住夏以馨的后脑勺,尽情品尝着女人的甘甜。
“唔”夏以馨被夜奕辰大力道的弄醒,她本能的将自己的两只胳膊支在身前,阻挡着夜奕辰的进一步进攻。
夏以馨下意识地想逃,却被一只手掌扼住她企图躲避的腰,在她白润的耳朵旁轻蹭。
“啊夜奕臣!你这个混蛋!”
想到夏以馨对他的种种冷淡与抗拒,夜奕辰因渴望而迷乱得潋滟的眼眸逐渐暗沉,狠心用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就磕破了夏以馨的唇掰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更进一步点燃了男人隐忍着的那团火。
夏以馨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夜奕辰却丝毫没有放松,野蛮的顺着她漂亮的嘴唇、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
夜奕辰两只宽大的手掌一边在夏以馨如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上游走,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摩擦布料的簌簌声让夏以馨忍不住低声一哼,但身体却还是僵硬的紧绷。
男人的呼吸逐渐滚烫,像一头困兽在夏以馨身上寻找解脱的出口。
“哗”男人单手将夏以馨的座位放倒,弯腰更加靠近了她,仿佛要将全身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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