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昶抠门的性子别人不清楚,夜奕臣还能不清楚吗?
以前他和杨烨每次来帝国欢歌找他,哪怕他也在场,安排的地方都只是高级贵宾厢房,更遑论拿出皇家鹰鸣赤霞珠这样的红酒。
事出反常必有妖,夜奕臣很明白这个道理。
把一杯红酒递给夜奕臣,杨昶凉凉的说:“先喝点酒暖暖情绪,免得待会儿你把我的帝国欢歌砸了。”
翘着二郎腿,接过杨昶的红酒杯,晃了晃里面红得如血的酒,邪肆的一笑:“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你如临大敌似的,连你的帝国欢歌都担心上了。”
“就是就是,哥你倒是说发生了什么事啊,撩拨得我这心里干着急。”杨烨也不甘落后,昂头喝下杯子里的红酒后问道。
“托马森和赫尔本见面了。”抿了一口酒,杨昶把酒杯放下后说。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夜奕臣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而是似有似无的点点头,等着杨昶的后文。
杨昶也没有让夜奕臣失望,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差点握不住酒杯。
“今天看见赫尔本时,托马森说漏了点嘴,二十年前你父母的死,很可能和夏家,也就是夏以馨的父亲有关系。”
静,没有声音。
“咳咳咳”喝酒的杨烨消化完杨昶话里的意思后果断的被呛到,咳嗽不停:“哥,你该不会该不会是开玩笑吧?”
虽然红酒的度数不比其它酒的高,但猝不及防被呛到,杨烨的喉咙还是被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听谁说过,夏家和夜家认识。”
声音清冷得平淡无波,盯着手里的酒杯,夜奕臣还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昂头将剩余的红酒喝完,有几滴顺着他的下巴淌,然后滴进胸膛。
“奕臣,你是个理智的人,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知道夜奕臣心思的杨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和他再三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以为他知道,作为一个当事人,夜奕臣有他自己的考虑,更何况此事还牵扯到夏以馨。
紧紧的握着酒杯,没有人知道夜奕臣现在心里的汹涌澎湃。
一时间,总统厢房陷入了死寂,没有一个人说话。
杨烨屏气凝息,连大气也不敢出。难怪他说刚刚夜奕臣为什么会突然问他那么奇怪的问题,原来是有内幕。
“砰!”因为用力太大,夜奕臣把手里的酒杯都捏碎了,血顺着掌心像一条线流着。
“奕臣”杨烨惊呼,煞白着脸,欲去里面卧室拿急救箱就被杨昶用眼神阻止。
如果不让夜奕臣把胸腔里的怒火和烦躁发泄出来,估计还会发生比这更严重的事。
“阿昶,尽快医治好赫尔本,我要知道事情所有的真相。”夜奕臣闭了闭眼,好像没有感受到手掌心的疼痛。
“还有。”夜奕臣看向杨烨:“阿烨你去查查这段时间以馨发生了什么事。”
下定决心让杨烨去调查夏以馨,是夜奕臣纠结了一天才决定的。
不是夜奕臣不相信夏以馨,而是没有把握的事杨昶肯定不会告诉他,既然他在知道自己和夏以馨关系的情况下还选择告诉他,就说明事情不一般。
夏家突然卷进二十年前父母的死、夏以馨这段时间的不对劲,让夜奕臣感到有点害怕。
他怕事情的真相最后让他难以接受。
因为心情浮躁,夜奕臣一晚上都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夏以馨打电话发信息说明情况,和杨烨、杨昶两兄弟喝了一晚上的酒。
直到天蒙蒙亮,夏以馨都没有等到夜奕臣回来,恰好今天又是星期六,夜靳霆和夏堇熙都不上课。
“以馨妈妈?你都起床了。”因为口渴起来喝水的夜靳霆看见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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