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望月就是她!她就是望月!”
随着这一声人屋具颤的怒吼,世界安静了。om
花千瓷倒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月,就是自己?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只会有一个花千瓷!怎么可能有两个?重明,重明的反常!那晚重明从外头回来,分明是在旁边逗留了一阵的,只不过当时情况危急,她没有机会询问,等有机会了,也早就忘到脑后了。
正要在心底呼唤重明,屋子的门却被爆开,伴随着烟土尘埃,碎裂成两半的镂空红漆门擦过花千瓷的耳畔,“轰”的一声砸到外头的空地上,这般大的动静,依旧没有人来查看。
而屋内的两个人也同时发现了花千瓷的存在,花千瓷这才发现自己以为极度的诧异而变得呼吸急促,这时候需要的是平静,花千瓷逐渐镇定下来,慢慢过滤自己接受到的信息,等尘埃落定,她定睛一看,眼眸不由一缩。
哪有两个人,分明只有卫烈恒一个人扶着桌子微微喘息着,而桌子的边缘上,正倒着那面金色面具。
花千瓷毫不停滞,跨过门槛就要进去,可是第一步刚踏进地上,卫烈恒却突然抬起头看向她,花千瓷惊讶的同时他怒吼一声,“滚!”
“我的天”花千瓷却不听他的话,自口中喃喃而出一声暗叹。
卫烈恒的脸上摘下了面具,右面的脸上爬满了诡异的纹路,从发鬓冲延伸而出覆盖了右边的额头到颧骨,难怪他要戴着面具。
而花千瓷真正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种纹路,她如今不同于普通修炼巫术的人,学习炼蛊之术,而是专注于魂魄这一块的巫术,所以她一眼便认出来,那虽然不是两魂同存一体,却是诡异的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谈不上诡异,诡异的在于他脸上的纹路,那是灵魂出现碎裂的征兆,思索间,花千瓷骤然间明白,若是等纹路爬满了全身,那么卫烈恒的灵魂恐怕就会一分为二,凤孤鸿与卫烈恒,到时势必只能存活下一人。
凤孤鸿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蛊毒侵入他的体内,又有花千瓷在后,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早就不知道成了什么,加之卫烈恒那般阴鹫,而凤孤鸿却如阳光,两人性格不容,不可能在一个躯壳里久待,花千瓷一怔,突然想起来在紫藤堡时,红衣有粗略的与她说,上一次江湖大会时,卫烈恒并没有戴面具。
一切都明白了。
卫烈恒人格分裂出了凤孤鸿的人格,紧接着有蛊毒驱使,致使凤孤鸿想要争夺到身体的主导权,但是卫烈恒也不是吃素的,二人如此争执,蛊毒发作,纹路出现,凤孤鸿是对巫术耳濡目染的,虽不精通,却也明白。
这二人恐怕有什么协议,在某些时刻,这具身体会是凤孤鸿,而他们两人有着不同的记忆,本不该撞上,但是因为望月,少许记忆还是错乱了。
比如卫烈恒第一次见到花千瓷的时候说花千瓷不认识他了么,其实那便是凤孤鸿的记忆。
这些,恐怕连景记年也不知道。
可是,那随后一声怒吼又是怎么回事?望月就是她,她就是望月?不可能的,灵魂能够分为二是因为巫术的强大以及祖巫的力量,卫烈恒同样是,但是,无论如何,灵魂都不可能成为三个,一旦成为三个,与魂飞魄散是没有区别的。
望月怎么可能是她?但是,凤孤鸿对巫术了解,应该不会乱说。
花千瓷想到那灵魂,心中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弄清楚。
屋内的卫烈恒已经冷静下来,纹路妖娆的爬在他的脸上,形状隐隐像是半边的翅膀,他的双眸睁着,神色捉摸不清。
花千瓷走进去,卫烈恒没有阻止,等到了他的面前,听到卫烈恒低低的问,“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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