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红袖啊,你不说话的时候挺有风姿的。(om)”轩辕长歌默默说道。
红袖夫人斜睨一眼,说道,“说话呢?”
“太”轩辕长歌太了半天,终于太出来一句话,“霸气了。”
花千瓷则说道,“你说话若再是如此大喘气,我就让你霸气的掉进那湖里。”说着她遥望一指,手指却突然顿住,神情也随之变得冷凝起来,红袖夫人与轩辕长歌察觉到了异样,同时侧身看去,眉眼顿时也沉了下去。
对面来人正是阎情与婪诛,为首之人戴着半面金色精致面具,墨发长舞,一身墨衣浮华霸气有余。三人踏水而来,显然是要与花千瓷一行人撞上的。
阎情装束依旧暴露冷酷,面容妖艳冰冷,眉眼间总是带着刻薄。
婪诛依旧戴着连帽斗篷,低垂着头,一身低沉气息。
卫烈恒面无表情走在最前,片刻已经进了长亭,不知何时花千瓷一行人已经站了起来。
就算事先有得到消息,如今乍然看见花千瓷那一袭银发,仍旧是心有余悸,阎情眸光闪动,暗自打量四周,发现顾言卿等人并不在此,收回目光,没有看见花千瓷投过去的那一记耐人寻味的眼神。
“我倒不知鬼煞门有早到的习惯。”花千瓷先开了口,随后施施然坐下,红袖夫人将桔子随手一扔,正好在阎情脚下。
阎情眸光犀利的横扫过来,红袖夫人眉眼上挑,极为挑衅的回看回去,阎情眉眼一动就要上前,被卫烈恒用眼神阻止。
花千瓷却投去一抹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着她被长发遮住半脸的瞳孔,语气染上森冷,“已经废了一只眼仍不知收敛,看来我应该让你伤的比较对称些。”
分明含笑说出的几句话,阎情听着却生生感到了寒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轩辕长歌见状一笑,“独眼姐姐,你要是冷呢就赶紧走人吧,没看见我们聊天挺愉快的么。”
看着红袖夫人透过来满意的目光,轩辕长歌卖乖的凑过去就要让红袖夫人喂桔子,结果刚凑过去就被地鹰的身子挡住,鼻尖抵着它的尖长嘴巴,“地鹰,你死一边去。”
阎情此刻目光极为犀利恼怒,先不说轩辕长歌一看就与她更大却喊她姐姐,就那‘独眼’二字,就已经深深的刺痛了阎情,阎情处在暴怒的边缘,这时眸光偏扫,看见了正来的红衣一行人,以及最后的顾言卿,联想到今日的计划,她压下怒气,冷哼一声没有动作。
花千瓷不再沉默,转眸看向比她更沉默的卫烈恒道,“你从水上到这里来跟我见面,就是为了向我行注目礼的么?”
“我今日来,不过是想问你最后一次,愿不愿意助我救望月。”他的面目有少许阴鹫。
她冷笑,筹码不是这么用的呢。“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我本就没有义务与责任救她,我很好奇啊卫烈恒,你到底是在以什么身份向我提出这个要求的呢?卫烈恒?凤孤鸿?我的死对头?还是我的半个朋友?”
阎情冷艳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离,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很显然,凤孤鸿这个存在,是除了花千瓷等人外无人知晓的存在。
“宫主,前方江湖榜名人已到三位,红莲公子,采月公子,侠士洛少。帮派无人。”红衣上前回报道。
随之上前的是一身冷色调衣衫的毒渊与身着彩裳罗裙的华竺,华竺一向冷酷,冷眸直视向阎情,就是这个人,对宫主有着强烈的敌意。阎情接触到华竺的目光,到底是没有华竺在逍遥宫那般经历,也从未经历过地狱宫的淬炼,在心底还是胆寒了一下。
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与她对视,良久后,却是华竺先撤回目光。
“你要拒绝我?”卫烈恒冷声会问,却是直接忽略了花千瓷疑问,或是说,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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