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咸阳。这一路的好处是可以突然发起袭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同时也因为一路上没有城郭,粮草等补给的运送可能会跟不上,进攻的部队很容易变成孤军。咸阳城又是易守难攻,只要他们守上一时就会有各处的援兵赶来,我军就成了被人内外夹攻。”蒙恬说到这里一顿。
另一边的李恒知道他把另一条线路的优劣交给了自己,也不推辞,道:“另一条路就是先就近攻下太原郡然后再缓步取上党c河东c三川三郡,打下函谷关后直逼咸阳。这条路线可以让我们步步为营,甚至在每攻下一郡后壮大我们的实力,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在每攻下一城我们就要派兵驻守,同时函谷关极其险峻,想攻下它也不是一件易事。但这样即使我们一时打不下咸阳也不会让我们完全陷于被动。”
扶苏知道他们的话是中肯的,现在就轮到自己做一个取舍了。他思索了好一会儿道:“我们现在已经有至少十二万的军队,而匈奴方面因为冒顿弑主而产生了一段时间的内乱,可以说我们的后方还是安定的。但是时间上我们却没有多久,所以我想还是冒险试一下第一条线路,直插咸阳腹地。”
“可是咸阳城易守难攻我们该如何攻打呢,要是让他们来得及调兵马来援恐怕我们会有全军覆没之虞啊。”李恒道。
其实扶苏何尝不知道这条路线的危险,但他还知道要是自己动作慢了,马上其他的人就会纷纷揭竿而起了,到那时自己恐怕就会面对更多的敌人了。他现在很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多读关于秦朝末年的历史书籍,只要自己能够清楚那些农民起义的正确年份和月份,那完全可以借助他们的影响来使更省力地取得胜利。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武突然道,“我们可以先取下北地郡,然后诱使咸阳的守军来攻击我们,从而削弱他们的守悲力量,这样咸阳或许就容易攻取了。”
扶苏听了他的意见倒是眼前一亮,他们只顾着说自己是如何进攻,完全没有想到让人进攻自己然后歼灭敌人。同时他还想到胡亥毕竟是不得人心的,只要在咸阳城里还有忠于自己的人,比如李斯等,就有机会突然攻进去。想到这里一条快速攻下北地的方法也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李恒一听张武的话,也明白过来:“是啊,只要我们顺利攻下北地郡,以胡亥的为人一定会心有不甘,他会派遣咸阳的兵马来攻击我们,这样我们就可以减少咸阳的守护力量而使它变的不再那么难攻了。只是如何取下北地郡呢?”
“其实北地郡并不难下啊,只要我们利用一个人就能够兵不血刃地取下它。”扶苏道。
“什么办法?”听到兵不血刃四字,其他几人都来了兴趣。
“那个传旨的太监。只要有他带着人进了北地郡,我们可以在里面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主意,”李恒一拍手道,“只要他说这支军队是奉旨回咸阳而路过北地郡的,守军必不怀疑,到那时我们守住城门,大军进入后,北地就破了。”
众人不觉佩服地看着扶苏,想不到他会想到如此计策。
这是一间昏暗的木房,一人披头散发地蜷缩在角落里,他正是奉命传旨的太监——宰极。他已经被关了十多日了,他从一开始的嚣张到后来的哀求到现在的绝望,使他整个人都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他算是真正感觉到了度日如年的感受。
突然门开了,他小心地用手遮住了眼睛。一人来到宰极面前,他抬眼望去却是大皇子扶苏。“皇子你是来告诉我,我的死期已经到的吗?”
“如果想要让你死,还用本皇子亲自来吗?”扶苏一笑道,“今天我来就是为了问你一句话,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我当然想活了。”宰极一听自己能有活的机会撑起了虚弱的身子道,“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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