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人看来不是炫富那么简单的了。我小心翼翼的站到师父身后,又更小心翼翼得偷瞄那个来头不小的人。
只见炫富男展开象牙扇,扇柄处的红玉珊瑚吊坠有一下没一下晃荡着,在坠子荡了七八下的时候,炫富男开口道:“看来本君来的不是时候?”
不知为何,这炫富男狭长的眯眯眼正看着我,淡蓝眸子里是淡淡的戏谑之意。
看来他果然误会了。
不等师父解释,为了体现我的有担当,我率先冲到师父面前,回头对师父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炫富男道:“误会误会,我是厘水的徒弟,你切莫大惊小怪传出个难听谣言伤害师父他老人家。”末了觉得不保险,又郑重加了句,“我师父他没有恋童癖。”
不过断袖还是有可能的。这样一来我同师父就更清白了。
当然,我是为了维护师父的清誉,肯定不会说出短袖这一出。
“哦?我看你师父是老少通吃啊,你这样不老不少的,该是刚刚好。”
“怎么可能!我师父是断袖,怎么可能跟我有什么!”这炫富男太没品了,还愣是要揪着八卦不放,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未成年小白兔!
额,不过,我是不是一时口快没有护住师父的清誉......
总觉得身后森冷森冷的,前面的炫富男更是却笑的暖洋洋,冷热交替伤不起......
后面的师父果真森冷森冷的来了一句:“我这徒儿欠收拾,让君上见笑了。”
炫富男拍打着扇子,暖洋洋道:“确实好笑,看来寂桃园今后不寂寞了。”
“君上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我依然感觉到身后是零下区。
战战兢兢夹在两人中间,不敢再多说话。说多了都是劫啊......
炫富男又展开白面扇子,蔚蓝双眼紧紧盯着我,“咳,本君是去冥界回去,恰路过此地顺道看看。你我也有多年没见了啊,厘水君这里青山绿水与世无争一直叫我羡慕。”
冥界!
脑海深处的烙印被再次碾压,依然触目惊心的痛。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对这两个字这样敏感,虽然一直说服自己是因为家仇可我从来对家没什么特别概念,更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的生死而执着不放甚至心痛的人,之所以一直想去那里也不过只是想知道自己心痛的真正原因吧。
蓦然抬头望着衣着华服的炫富男,心里隐隐升起一股厌恶感。
我发誓自己没有仇富心理。
肩头突然多了一只手。我讪讪看过去,是师父,一脸淡定,仿佛这只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他的左手搭在我左肩,呈半搂状,让我联想到爹爹护住受委屈的孩子,我猜他肯定是以为我听到冥界二字想到了逝去的亲人伤感不已,我确实是伤感却不是因为失去的亲人。
他拍拍我的肩,对着炫富男不客气道:“想必君上也看到了,今日府上忙着搬家,恐无暇顾及君上。他日诸事妥当闲暇了,厘水再请君上好好玩乐。”
师父好厉害,这是明摆着送客嘛,说的好像挺客气挺在理的,实际上却没一点商量口气,丝毫不容人拒绝。这种不拖泥带水,不屈服权贵的个性,我是相当喜欢的。
憋着笑看那炫富男,果然,他那亮晶晶的蔚蓝眸子立马暗了七八分,收起扇子就要往门外走,走到我身边时又顿下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对谁说的这句话:“现在你这个模样还是很讨我喜欢呢。”
我僵直身子站的规规矩矩,直到那人消失不见才松口气。
师父的手若无其事的垂了下去,我因对炫富男那最后一句遗言起了兴,愣头愣脑的拉着他的袖子,十分邪恶的笑了:“师父不说说?”为了让提问显得生动,我还特意邪恶的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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