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男人这样问,女人就该求饶,男人太厉害了,自己受不了了云云,可那一刻,我竟被猪油蒙了心,看着他了句"好啊"!
不但了句"好啊",还挑了挑眉,十足挑衅。
他略摇了摇头"以后还敢你不是色女?!"完这句,他又戏谑,"上次用了几天才消肿啊?"
"不记得了。
"我也笑,身心舒畅。
下午打电话时那一点点隔阂,在一场亲密运动后,烟消云散,所以有伟大的学者X生活是男女关系最好的调和剂。
"真想再亲你一口。
"我望着他的侧颜。
"好,允许。
下次等红绿灯的时候。
"他笑。
"还想跨坐在你身上……"我的声音放得很缓,目光往下,意有所指。
车内全是大战后没消散的味道,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这个男人,思想不纯洁的时候,喉结就会动。
"我想……你专心开车,我在你身上慢慢的动着……你会很舒服……你叫我快的时候我就快,你叫我慢的时候我就慢……"
我看见他眼镜后面的眼睛似乎颤了一下,喉结滚动更快。
他没有阻止我,我便继续"等下车后,我还缠在你身上,双手勾着你的脖子,你托着我往房间里走,这样,你每走一步,我们都在做……"
他不光是喉结滚动,下面的帐篷也的已高高顶起……
我忽然咽了口口水……
寂静的空间,他没有开音乐,那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便分外清晰。
他的帐篷再大了几分,"真是个妖精",他几乎咬牙切齿。
我笑着,很开心的不再逗他,转头看窗外风景。
外面华灯已上,巨大的霓虹招牌接踵而至,一个又一个的餐厅在我眼前晃过,我觉得肚子很饿。
"卓哥,你饿不饿?"我问。
"饿。
"他,"原计划先喂饱你,再回酒店让你喂饱我,没到在车上吃了顿快餐,却是越吃越饿!"
我稍想了下,才明白他的什么。
这才是衣冠禽兽,话多隐晦啊,我那种都叫冲动懵懂的禽兽。
"想吃吗?"再过了一会儿,他忽的问。
"想。
"我。
"我喂你。
"他的语气很平淡,目光看着远方。
我完全没明白他喂我是个什么意思,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他喂,这时,他已腾出一只手,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帐篷上。
特腾腾的触觉,我根不用他吩咐,就已替他揉了几下。
"吃一下……"他的声音很低哑。
我对那事不排斥,上次做过很多次,我俯下身,将头放在他的腿上,再拉开他的拉链……
外面是车水马龙,外面是高楼林立,外面是万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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