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这是卓先生的答案。

    "你们这学期已过一半，很快就要毕业。

    "卓先生，"他大概没告诉你，大学毕业后，他要出国两年，进修建筑学。

    "

    他着，翻身平躺在床上，再将我放在他的身上。

    两年……

    我的心骤然又是一缩，我和他最初的约定，便是两年，我跟他两年，期间不能和其他男人上床。

    此刻，当他到卓航出国两年，我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我和他的约定。

    两年后，我们会怎样？

    "卓叔，我想一辈子跟着你，没名没分也好，不能见光也罢，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望着他。

    "傻瓜！"他抬手，指尖穿过我的长发，"你还年轻，以后终要结婚生子，没必要和我一个老头子耗！"

    "可我……"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喜欢他的话，我了多少次，他或者装听不见，或者压根不相信不上心……

    我不想他看见我的眼泪，只吸了下鼻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

    "等你老了，我也人到中年了。

    我可以扶着你，陪你散步，我可以给你读报，给你做饭，你如果生病了，我可以照顾你……"

    我终究是不争气的哭了。

    有温湿的液体落在我的鬓角，我心头一惊，忙着抬头，想看他的眼睛，却被他的手按着后脑勺压下。

    "别问。

    "他。

    声音有些许沙哑。

    我眼泪更加汹涌，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的卓先生，他一定同样爱着我，一如我那样爱他……

    .

    卓先生一直很喜欢给我买礼物。

    家里衣柜里经常会莫名其妙多一条裙子，一件大衣；珠宝盒里，也经常会忽然多一条项链，一对耳环……

    可，从那日起，卓先生喜欢送我的东西就变了。

    他改送书了。

    从《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到《商业营销》《定位》《危机公关》……

    从《统计学》到《心理学》，再到《行为分析》，再到《如何看财务报表》……

    还有许多工具书，主要是做PPT和EXCEL表的。

    "你这是想把我打造成女强人吗？"我问。

    "不好吗？"他笑着反问。

    "不好，我就想一辈子鸟依人。

    "

    "傻瓜！"他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人一辈子，谁也靠不住，只有自己。

    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干嘛这么伤感的话题？我不开心了！"我嘟着嘴。

    "好，那就换个话题。

    "他笑着，丢出一句，"你不是想做我秘书吗？"

    我的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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