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过去,坐在傅长夜身边,把刚才被割破的手指往男人一伸。
小脸儿习惯性地摆出在老男人面前高高在上矜傲的小姿态:“看完了赶紧走。”
傅长夜微微一笑,没说话。
他从药箱里拿出碘酒和创可贴,不是很大的伤口。
已经不流血了,用碘酒消毒,再创可贴贴一下就行。
但就是这么点儿小伤口,在傅长夜有心的处理下,时间加长了。
傅长夜骨节分明的大掌有力的托住顾随意小白手,另一只手用棉签蘸了点碘酒消毒。
冷峻男人平时或者说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仅有两次都还是为了小金主上药。
小女孩儿身上一点点小小伤口都会让他不悦。
顾随意在看傅长夜。
眼前男人微微低着头,短而凌厉的头发,从她的角度,她能看到他凌厉弧线冷硬的下巴。
男人的大手那么好看,修长又骨节匀称,碘酒消毒过伤口,给她贴创可贴,一连串动作下来都那么细致温柔,他对待她好像珍宝一样。
顾随意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那次老男人把她从医院带回来。
也是这样认真地帮她上药。
那会儿算是两个人感情正好的时候,对着老男人心脏都会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就跟现在一样。
顾随意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同样也跳得极快。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声如擂鼓一般。
扑通——扑通跳着!
男人给她上药,宽厚大掌托着她的手。
她仿佛能感觉到他手掌心的温度刺破她手上的皮肤,热度融入她的血液里,流窜四肢百骸,整个人有点儿烫了起来。
顾随意想要他赶紧儿把创可贴贴好。
她觉得男人现在动作怎么这么慢:“傅长夜,你快点!”
傅长夜正慢条斯理地死开创可贴,老男人像是故意,眼眸阖动看她一眼,慢慢地说:
“小金主,处理伤口这种事急不得,就算是小伤,也得慢慢来。”
蔓蔓点了点小脑袋,赞同傅长夜的话:“妈妈,会痛忍一忍哦,等等就好了。”
蔓蔓也怕痛,不过这种时候她也知道得忍着呢。
“”顾随意。
傅!长!夜!去你妹的慢慢来
最后,创可贴贴上了,刚贴上,顾随意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的大手没松开,大掌像有力的铁链子,紧紧攥着她的小手。
小金主的小白手在他手里被握着,他的指腹有粗糙薄茧,狎昵地摩挲着她的嫩嫩掌心。
顾随意的脸一下就涨红了,没想到老男人上完药还来这么一下。
混账,老流丨氓。
“混”
顾随意触电似的猛地抽回手,脸儿红红像煮熟的虾子,混蛋的话儿要说出口,想着小孩子在旁边,又硬生生改了口。
她压低声音警告他:“傅长夜,你规矩点。”
傅长夜薄唇含笑,故意逗她:“小金主,我怎么不规矩了。”
“你”她小嘴儿刚吐了一个音就卡壳。
对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当着蔓蔓的面,她能说什么,她能怎么说。
说老男人猥亵她的手?
心里有什么对男人的不满都压了下来,她抿了抿唇,小模样恶狠狠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
这次倒是异常顺利,老男人松了点力道。
他一向知道逗这只随意猫的尺度,把握得很好,不能太过。
上好了药,顾随意又准备开始赶人了:“傅长夜”
傅老男人对她的那点儿套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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