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就这样站在车门口幼稚地瞪来瞪去,直到紫株出声提醒,才终于停止这种让人驻足围观的行为,重新走进医院。
夏东野说,海月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司空经秋脸色阴沉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和趴在她怀里睡着的景略。
既然没有问题,为什么她要吃药?
“你c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紫株被他盯得毛骨悚然。
她的身体直挺挺地僵着,感觉座位上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令她坐立难安,那一瞬间,好想开门跳车。
“没事。”司空以秋收回目光,“先送景略回去休息,然后我陪你去收拾东西。”
本来并不想让海月回原来住的地方,然而夏东野所说的,希望拿到药物进行更准备的分析化验的交待,让司空经秋改变了主意。
他决定让海月回原来住的地方收拾东西。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拿到她长期服用的那种药,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空经秋眯眼打量着紫株,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你干嘛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从医院出来开始,司空经秋瞳眸当的光芒就十分复杂,好像在纠结苦恼着什么似的。
这让紫株十分的不解。
夏东野不是说了她和景略的身体都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他看起来脸色却如此的凝重?
紫株看着对面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没事。”司空经秋撇嘴,淡淡地说。
他并不打算告诉紫株,今天夏东野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
“可是你真的很奇怪!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啊?”紫株蹙眉。
“我没有不高兴。”司空经秋扯开嘴角,挤出一朵笑容。
“你笑得好假。”紫株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紫株的话让司空经秋一愣,不由伸手摸了摸脸颊,他的情绪有这么明显吗?
“一点都不真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紫株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大叫一声,“不会是因为我不记得你们的事生气吧?”
她想来想去,也好像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
尽管dna亲子鉴定结果显示,自己和景略的确是母子关系,但到现在,紫株都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曾经为司空经秋生下过孩子!
她真的是完全对司空经秋和景略没有印象——
如果说,她曾经出过车祸或者其他事,这一切还能解释。
但问题就是,三年前,她还在奥克拉荷马大学读书,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意外,回国也是去年的事情。
紫株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跑回国,替司空经秋生孩子的。
她真的是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仔细推算一下时间,怀景略的那个时候,她正在度假,而且借住在大学的一名教授家里,这一点adeide教授可以证明。
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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