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经秋一点也不生气紫株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磨牙的工具,他在她身上又腻了大约二十秒,才终于撑着双臂挺起上身。
紫株立刻大口大口地吸气,以弥补被他挤出胸腔的氧气。
呼吸终于顺畅了一些后,紫株才瞪着他抱怨,“你真的是重死了!”
司空经秋抬起眼睑,一双深幽无底的黑瞳近在咫尺地紧紧凝视着她朝气蓬勃的紫株,好几秒后才说,“这是你一辈子都要随的重量,可别忘记了。”
听见司空经秋用这一种方式向自己承诺一辈子的事,看到他眼里仿佛担心她再次消失不见的惶然,紫株一愣,眼睛迅地被一层雾气蒙住。
这个男人
真的是——
让人想哭又想笑!
紫株抬起手,搭到他的腰上,然后慢慢地环住,收紧,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哽咽道,“你真的是重死了!”
感觉到胸口的烫意,司空经秋抱着紫株翻了个身,改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面轻吻她的发心,一面热烈地回拥她,“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
两人又在□□腻了近十分钟,才起身。
司空经秋把紫株抱进浴室,一起冲澡。
在浴室里,司空经秋不停地缠着她,还想再行色狼之事。
就在快要得逞之时,“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和李嫂的声音一齐从外头传来,这才解救了紫株,让她免遭狼口,再次被拆吃入腹——
两人迅地弄干身体,出来穿衣服。
紫株本来想先带司空经秋到书房去,但司空经秋却坚持先收拾东西。
于是她只好开门,先打发走李嫂,再转回来收拾。
紫株并没有带走太多东西,除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再就是一些相册c证书,记录她这么多年成长和生活的影像资料。
然后是——
床头柜上的药。
紫株什么也没有想,就直接把它捞过来,塞进了行李袋里。
司空经秋看着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握了下拳。
收拾完东西后,紫株带着司空经秋到书房门口。
郑克耘已经在里头等候了。
他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司空经秋和紫株。
天哪!
克耘一定是猜到她刚才跟司空经秋在房间里做什么事了,所以才会这么看着他们!
紫株真的是无地自容,好想当场挖个坑钻进去算了!
司空经秋却十分的自在,他将行李袋放在门口,然后才牵着紫株走进去,来到郑克耘对面的皮制沙发上坐下。
郑克耘倒了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然后抬头,看着司空经秋,礼貌的朝司空经秋伸出手,先自我介绍,“郑克耘。”
“司空经秋。”司空经秋伸手,与他轻握了一下,收回来。
“原来是邶风集团的司空先生”郑克耘脸上的微笑始终没有褪去,“关于你刚才说的,紫株是你老婆的事,我想司空先生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说到这里,郑克耘顿了下,瞄了两人从进门开始,就交握着没有放开的手一眼,眸光微闪了下,一字一句清晰道,“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司空先生,我和紫株不仅仅是未婚夫妻,我们三年前就结婚了。所以,你要带走她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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