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戏,天已经黑了,罗曲星收工回宿舍,他从学校回来就直接赶戏,根本没来得及休息,加上这一天床戏把他累的元气大伤,他脚步踉跄的爬上八楼,只想冲完凉马上躺倒床上去。
打来房门,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呼救声,是李切的声音!这小子说不定又遇到了麻烦,想到这,罗曲星紧忙往楼下跑去。
寻着声音,罗曲星下到一楼,楼梯口处,乎明乎暗灯光投影下,李切正被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纠缠着不放,李切挣扎着要甩掉那男人的大手:“请你放手,你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一直跟踪我!”
“我说的很清楚了,那首曲子,那首‘子兮子兮,宛在云兮’的曲子,你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是什么人唱给你听的?那个人现在在哪?”男人声音同样急迫。
“你c你放开我!财哥说,像你这种娱乐记者,专喜欢拿艺人的去做新闻。再说,那是我的,我无可奉告!”李切心想,从前的自己上天入地c身手了得,要不是阴差阳错穿到李切这个病怏怏的少年身上,他非打得这个纠缠他的现代人满脸桃花开不可!可是现如今,他连挣脱的余力都没有。
黑暗中,罗曲星认出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就是上次在机场追逐他的记者之一,这种人还真是难缠,追新闻居然追到这来,真是娱记界的标榜!
罗曲星刚要冲下去替李切解围,不料,那个记者下一秒的举动把当事人李切和正欲出手相救的罗曲星全吓傻了。那记者居然抓起李切的脸一口吻住李切的嘴唇!
时间悄悄流逝,纠缠不清的口舌之音在幽暗的楼梯间来回荡漾,丰硕了暗夜。
“嗯嗯”李切几乎喘不过气。男人的舌头在他口中放肆翻搅。
两唇撕咬了很久,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李切涨红脸,愤怒道:“你c你放肆!”随后,一巴掌狠掴在男人的脸上。
那个叫舒宇的记者也傻了,咬了咬唇,急于开口解释。这时,远处驶过来一辆黑色商务车,车停在门口,一伙人从车里跳出来,他们动作迅速,冲进宿舍楼将记者牵制住,五花大绑的拖上车。
车窗滑下,舒台长坐在车里,神情威严,不怒自威,低沉而不容质疑的命令道:“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带回去!”
“喂!你们放开我!臭老头!快让你的手下放开我!”舒宇挣扎着被这伙人抓到车上,车门关闭驶远。舒宇在车里大吼,“可惜这个叫舒宇的没有内力,要换做从前的我,你们一个个早就去见阎王了!”
“还胡说八道!”坐在副驾驶位的舒台长转过头,伸出拐杖,照着后面被五花大绑的舒宇一顿抽打,“真是越来越缺管教了你!”
罗曲星跑下来,扶住李切:“你没事吧?”
李切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好,”罗曲星搀扶着他上楼,“那个刚才那个记者在追求你?”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疯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那就是他纠缠你了,这件事财哥知道吗?”
“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李切,你好不容易复出,千万别再出甚么差错了,更别受这些外界干扰,你不是一心想要证明给大家看吗?对你来说,现在任何事都比不上演戏更重要。下次那个记者要是再对你乱来,一定要告诉哥!哥会保护你不受欺负!”
“嗯”李切心不在焉的点头。
安顿好李切,罗曲星才筋疲力尽的回到房间,他已经累得半死,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回来了!”房间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吓得罗曲星‘啊’的叫出来,他急忙开灯,骤亮的光线让他眼睛一阵刺痛,伸手遮光,仔细辨认,竟然是成骏。成骏一身深棕夹克搭配白色长裤,十指交叉抱膝,端坐在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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