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汉民的手术在晚间七点完成,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可由于出血太严重,导致重度昏迷,如今被送到重要病房观察,医生说他的情况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
朴时候对公司声称俄罗斯的公司新接触的新项目出现了一些问题要紧急赶过处理,订了两张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机票赶过去澳门,探望爷爷的情况,为了别声张,免得走漏风声传入允镇阳的耳里,他没有将爷爷病重的事告诉允熙,免得她无意中把爷爷病重的事透露在允镇阳耳中,对允熙说有紧急事出差,然后带着崔妍急急赶去了澳门。
朴研博留院陪父亲到了深夜才回庄园,打算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回医院照顾父亲,只是他没想到此次的离开将会是他跟父亲永远的离别命运。
深夜的公路上,一场有意而谋的车祸惨烈的发生,朴研博的私家车在驱往家中的路途,下坡时刹车失灵,导致车辆冲破高架桥的围杆,连人带车飞出桥外,跌落山崖,酿成车上的二人双亡的悲剧发生。
允镇阳同时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生生的剥夺了两条性命,发生的不幸,完全不是他计划中的,他完全没想过要朴研博死的念头,他只想朴研博重伤昏迷,他好发动罢免总裁的事变,朴时候这边缺少朴研博跟朴汉民重要的两票,那么他拿下‘sj&039;的掌权的几率就高出很多,出乎他的计划中,事情走到这份上,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沿着计划走。
临到清晨,允熙又是被同一个噩梦惊醒,额前的发丝已被汗珠洗湿,她很想摸出电话给朴父打电话,确保他是否还安然无恙,但看这时间还早,万一不是她梦中的那样,岂不是打扰了朴父歇下的时间,想了想还是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到了下午,允熙的心越想越不安,很想打电话给朴父确认他是否一切安好,拿着电话却不知如何下手才是,犹豫了很久,她决定给朴时候电话,只要朴时候生活一切正常,就证明朴父的状况一切安好,接通了电话,只听见朴时候语气听起来有些疲惫,其他听不出个什么不妥的地方。
“怎么了?”朴时候看到允熙的来电,先是强忍着悲痛,整理好思绪,装出一副正常的状态,轻声问,纵然是把悲痛的信息掩饰了过去,可是忙碌了一个上午,难掩饰他的憔悴和疲惫。
“你有接到其他的电话吗?”允熙试探的问。
“有啊,就是你啊!”尽管心已经痛在流血,朴时候还得对着电话中的允熙强颜欢笑,装出逗弄的样子,说着玩笑:“我亲爱的夫人啊,你不知道我这边是三更半夜吗?我才离开一会,你就这么想我了?”
“好吧,我错了,打扰你休息了!你继续睡,我挂了!”确定了没有坏消息找到朴时候,允熙才安心。
“注意身体,别着凉。”朴时候叮嘱几句便挂了电话。
“表哥。”崔妍从灵堂内走了出来,一身庄严的黑色穿着,悲伤的痕迹布满了她整张的脸,眼睛通红,眼眶任然可见泪水的痕迹。
“别哭了!”朴时候同样是一身黑色的西服穿着,这身透着庄严透着悲伤的气息,他转过身伸过手轻轻擦拭掉崔妍眼角的泪意,安慰着。
“明天就是舅舅出殡的日子,怎么还不通知表嫂来。”
“我不想她伤心,没事,就算事后她知道了,她也不会怪我的。”朴时候面容憔悴的说。
“我们已经把舅舅去世的消息对外界封锁了起来,她是朴家唯一的媳妇,舅舅去世这么重要的事,表嫂怎么可以不到灵堂来尽孝,给舅舅送终?”崔妍有些不解。
“我有我的原因,你就别问了!进去吧!”朴时候眼底下闪过一丝残忍,如果查出车祸的意外跟允镇阳脱不了干系,他还有什么脸让允镇阳的女儿作为朴家唯一的媳妇为父亲守灵?父亲要是泉下有知,死也不得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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