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摇头,一边的公公便笑道:“两位娘娘,太后往些年都要奴才们送紫龙卧雪和花红柳绿c红杏山庄这几样,今年想来十有八九也错不了。只是今年还有古龙须和粉旭桃,太后应该也是喜欢的。”
“你倒也是乖觉。”邺纯仁笑他道。那公公打了个千,“奴才不乖觉,只是想把主子们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许淼淼最是看不惯这种趋炎附势的人,便不想与他打交道,自己转过身去。恰好见到禧贵人也从花房里进来了,她一身玉兰色纱缎宫装绣着长枝花卉,正是一枝茜草红的紫玉兰,自胸前延伸至下摆及前襟,头饰亦简单,不过挽一个寻常的高髻,零星几点暗纹珠花,髻边簪一枝双衔心坠小银凤钗,素净典雅。倒是和她往昔的形象不符,身后也只跟了一个宫女。
上次赵氏的事后轩辕泽知道她是存心冤枉许淼淼的,本想要治治她,禧贵人忽然就病了起来。轩辕泽便不好再降罪于她,只是待她很是疏远,要她到往日邺纯仁住的祈寿宫去安心养病,如此一来,就算是冷落了她。众位妃嫔也因为如此,都不上门与她亲近。看她的样子,应当也不好过。
茗瑶也是怨恨她当时陷害许淼淼的,更是瞧不起她佯装生病躲避惩罚。耳上的小颗珍珠耳垂晃了晃,她压低嗓音道:“不是病着么?今日一看气色好好的呢。”
禧贵人也看到了许淼淼和邺纯仁,自然是必须要上前来行礼的。但见到她眉微微蹙了蹙,在离许淼淼五步开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浅浅拜了拜,道:“臣妾抱恙,不宜近许修容的身,还请许修容宽宥。”
邺纯仁也看了过来,关切问道:“禧贵人抱恙吗?不知道是什么病,可是找太医看了?”
禧贵人扬一扬手,腕上的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便玲玲作响,“臣妾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落了伤寒。”
许淼淼做出恍然的模样,看了眼邺纯仁道:“本宫还以为禧贵人是什么大病呢,竟然迁到邺姐姐以前住的祁寿殿去了。如今知道是伤寒,养好了身子还是搬回充华宫吧。祁寿殿未免太过僻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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