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奕当即行动,一握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过去。|i且把他原本马背上的马鞍换到白马上。茗瑶乍惊乍喜地朝它迎面走去,伸手轻轻抚摸它的鬃毛,那马也不怕生,像是十分温顺。
“骑上去。”轩辕奕出言促她。
她回首看看轩辕奕,略犹豫地垂目,但不过一瞬便又睁目,决然地拉住缰绳,左脚一踩马身左侧的马镫,奋力扬身上马。行动间似有些慌乱,那马被她一拉便朝左转移了数步,她尚未坐稳,一急之下猛抓鞍前突起处,待马停下才松了口气,调整好坐姿,两手抓牢缰绳,傲然朝轩辕奕一扬首。
轩辕奕一笑,也骑上自己的马,策马行至她身边,以足轻磕她马腹,白马立即迈步前行。起初那马行得徐缓,茗瑶甚是开心,格格地笑着,手中缰绳渐渐放松,那马也随之加速,开始小跑起来。越跑越快,茗瑶神色举止开始变得紧张,一面紧拉缰绳一面俯身向前,身体随着马的奔行摇摇欲坠。轩辕奕定睛一看,发现她所抓的缰绳两边不平衡,一长一短,更严重的是她的双足居然没有踩住马镫,两侧的马镫空空地垂着,不住晃动。
轩辕奕哑然失笑,马上扬声指导:“收一收缰绳,两侧要一样长。腿夹紧马肚,踩住马镫。”
她闻声照做,试着去踩马镫,试了好几下才够着,不想那马镫是铜制的,内侧颇光滑,她鞋弓甚小,一踩即滑,马一颠簸她双足即刻又探出,根本踩不住。
轩辕奕这才注意到,穿着绣花鞋的她的足,实在是要命地小。|i
她终于放弃,不再尝试去踩马镫,而是猛力拉缰绳,那马跑得正欢,被她这一勒当即高高抬起前腿,大有将茗瑶自背上掀下之势。茗瑶一惊,便放开缰绳,转而紧抓马鬃,双腿紧夹马肚,一脸煞白地紧俯在继续狂奔的马上。而那马镫,依然空空地晃。
轩辕奕立即策马奔朝茗瑶的马冲去,待离得近了,猛然向前探出身,身下的汗血马也随之一跃,右手一扬,手中绳索在空中划出一大大的弧线,柔韧的长柄一抖,将上面的绳套抖出个圆圈,直飞出去,不偏不斜正搭在奔跑中的小白马的脖子上。那白马一声嘶鸣,正欲扬蹄抬前腿,而此时轩辕奕移身向后靠,以后鞍桥卡住身体,两手紧握套马杆回收,硬生生将马首拉转过来,于是那马前身像被猛地定住,后腿急急地兜了个半圆,然后渐渐停住。轩辕奕再一抖手臂,整个绳套就绕在了杆梢上,再策马过去,伸出手,将茗瑶抱到了自己的马上。
“抱歉,本王忘了,即便再温驯,它也是一头野马。”
茗瑶咬住下唇,没有人比她更加明白,这马是不是野马了。
随后轩辕奕抱她下马,垂目,视线锁定在她的三寸纤足上,把她放到草地上。茗瑶正打算起身,轩辕奕却是一把捉住她还在乱动的脚,两下便把她的鞋除下。接下来的举动跟她猜测的不尽相同,他的注意力依然停留在她的双足上。紧捏住她的足踝,他开始去解她小腿上缠足白绫的结。
“十三王爷。”茗瑶惊恐得无以复加。自五岁缠足以后,她的裸足从未暴露在除自己之外的人眼中。每日的洗足缠足无异于闺中最大的隐秘,必在深夜紧闭房门时才可进行。缠足非她本意,但随着年岁渐长,在别的女子艳羡的目光中,她也会隐隐为自己双足的尺寸感到骄傲。
因为在大元,虽然只有一般上流社会的女子才会缠足,可是她自小和许淼淼在一起。当年许淼淼缠足后不久她也提出缠足,许氏竟然也是允了的。在皇宫里虽然有一段时间处境有些艰难,她却也坚持寻机洗缠保养自己的纤足,当然,先要确保夜阑人静无人窥见。
佼佼金莲,宛若新月,瘦欲无形,柔若无骨。但这种美须以绫帛绣鞋装裹文饰才能入目,而其间真相,是纤足美人绝不可示人的禁忌。那附足的白绫所起的作用似比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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