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小的地下室让我渡过了艰难时期,如果你幸运的发现了它,希望你尽量爱护它,从而留给下一位需要它的人。
三天后,夜寂流离开了地下室,站在沼泽边缘,她朝中间的凸地射了一箭,作为她曾经在此留宿的纪念,然后几个跳跃,就消失在清晨的阳光之中。
在她走后一个星期,天空中出现了一架飞机,慢慢的越来越接近沼泽地,飞机在凸地上方盘旋了一会儿,似是确定了什么,飞机就降落了,机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矫健英俊的男子,身上枪械全是精品。他优雅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瞟见树墩上的箭矢,上面挂着一块小木牌。
他狭长的眼一眯,走过去弯下腰,修长的指尖挑起木牌,上面写着:
——沼泽地下室,流夜到此一游!末世纪元年初秋至初冬
“流夜?”男子挑了挑眉,“末世纪?自己定义的年历吗?住了三个月?”
“北隽,出了什么事?”飞机驾驶员伸出头来,是一名长发男子,黑泽泽的长发上编着无数细长的发辫,发尾用黑缎系着垂到胸前,妖艳的扮相,偏偏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有人借我的窝住了一段时间。”北隽松开木牌,走到人工石板前,蹲下身子把它推开。
“哦?居然有人能发现你的据点,这沼泽可是很大呢,看来是个能力不错的人!喂,借宿的是男还是女?”驾驶员按下自动程序,跳下了飞机。
北隽进入地下室,看到墙上的字,他盯了几秒,看出和外面写木牌的是同一个人就不再关注,淡淡的转了个身去寻找他的大铜箱。
驾驶员一边下楼梯一边打量四周,摸着下巴猜测的说:“打扫得很干净啊,看来是个女的。”
“久泽,你能闭嘴吗?”北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清点大铜箱里的东西。
沐久泽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讲道:“我并不是说你像女的啦,虽然你也很爱干净。”
北隽不鸟他,继续清点,忽然,手上一顿。
沐久泽观察到他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少了东西?”
北隽不吱声,站起来,啪的合上箱子,指着它说:“你抬它上飞机,我收拾一下这里的东西!”
沐久泽温吞的走到大铜箱前,“你打算搬空这儿吗?难道你没看到墙上的字吗?你怎么能这么缺德!”
北隽不搭理沐久泽,最先把那箱书给搬出了地下室,再进来就冲着装衣服的箱子,结果发现箱子很轻,他撕开封条打开一看,衣服几乎没有几件象样的,他的两套猎装消失了,里面放的全是兽皮!
沐久泽走过来瞧了一下,失望的说:“你的猎装没了,看来借住的是一个男的啊!咦?这些腌制食品是他做的吗?还留下来给别人呢,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北隽轻哧:“什么好人!肯定是腌制得太多了,他没法带走!伪善!”
腌菜拍手:北隽帅哥,你真相了!
北隽把纸箱重新封好,放回到架子上,走过来随手打开一瓶腌制的野菜,闻了闻,又盖好,对沐久泽说:“你每样拿一瓶回去!”
“噢!不是吧,你太坏了!你怎么忍心拿别人的食物!”沐久泽双手捧着脸颊,一付惊恐状。
北隽忍了又忍,才没把拳头挥出去打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他借住我的地下室,私用我的物品,这些食品是他应该支付给我的房租,我为什么拿不得!”北隽轻哼一声,打开大柜子,挑了几床比较厚的棉被和一些看起来很干净的枕子,以及一些备用品,一边挑一边往楼梯口上扔。
沐久泽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就知道他不会把东西全部拿走!慢悠悠的转身把大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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