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说完,周遭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木子愕然,有些摸不着北,“你们怎么了?这幅表情”
“白兄,当日你古道热肠,救我们于水火。今日面对盈盈佳人竟然如此狠心”刘巡说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拍大腿,“原是短袖情深!”
“琼姬!”傅恒大喊一声。
“诶,客官有何吩咐?”
“挑几个眉目清秀的小官来,给白兄乐乐。”
只听‘噗嗤’一笑,琼姬实在憋不住笑意,面对木子喷火的目光,只得用羽扇掩面,大笑道:“好嘞!”木子连忙拦住琼姬,对傅恒道:“谢傅兄好意,将才我不过见气氛凝重,开了个玩笑罢。”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袋金豆子,递给壮汉,“够了吧?”
铁汉一怔,面上堆起几层笑意,“够够够,太够了。”壮汉接过金子,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而脚边的病态美人则似松了一口气一般,慢慢爬起来,向木子微微施了一礼,眼中秋波横生,柔弱娇羞道:“谢公子搭救,从此妾就是公子的人了。今生愿做牛做马,甘之如殆。”
“不用了,你走吧。”木子没好气地摆摆手,随后朝刘巡傅恒二人点点,道:“感谢刘兄傅兄款待,秋寒乏了,先请告辞。”
“不要啊,这才玩到一半,别扰了大家兴致啊。”
“就是就是。”
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吵得木子头疼。她未再多言,转而向大家施了一礼,便不顾众人的挽留,大步离去。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病态美人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即追上前去,边跑边喊:“公子等等我”
木子被这娇滴滴的声音弄得浑身发软,就连以前的死对头雀族小公主令玉都做不到这样的软腻娇羞。木子一阵起鸡皮,于是脚下加快了步伐,只想赶紧把这女人甩掉。而病美人到底还在病中,没走几步便被她甩在了后面,直至看不见踪影,木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便见阿靖守在木笙的摇窝前吃面条。木子的脚步轻,若非靠近了阿靖根本无法察觉。待木子的影子投射在他身前,他这才惊觉木子已经回来了。于是连忙放下碗,站起身。
木子上前看了一眼,发现他的碗里除了面之外什么都没有,“你平常就吃这个?”
阿靖搔了搔头,对着木子手舞足蹈,大意是:“我以为公子在外边吃晚饭,所以没做饭。”
“我问你平常就吃这个?”
见木子有些愠怒,阿靖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木子看着摇篮中茁壮成长的木笙,再看看这个身似竹竿的十岁孩童,她只觉呼吸一窒,心中揪着疼。半晌才哽咽道:“委屈你了。”
阿靖咧嘴一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打着手语:“不委屈。”
“走,我带你吃大餐去。”木子右手牵起阿靖,左手抱起木笙,向城中最大的酒楼走去。
过去她隐姓埋名,不敢曝露太多,而如今她已经无所顾忌,于是豪气的包下了酒楼的第三层。这里是邺城风景最好之处,放眼望去,楼下店铺林立,灯火通明。阿靖惊讶得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木子心情沉重的点了一整桌子菜,替阿靖将耳边的碎发撩起,又抚了抚他的背,柔声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嗯!”阿靖重重的点头,可下筷的速度依旧如有神助。
看着阿靖狼吞虎咽般的进食,木子心中的沉重有增无减。
这个孩子到底是被她毁了的。
酒足饭饱之后,木子带着二人回了家。而家中发生的变化却又让她吃了一惊。只见那个病美人正在井边洗衣服,而院子里的竹篙上已经黑压压的挂了一片,皆是她曾经最喜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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