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就这么流出泪来。
他哭着,说:“村里人都等着看咱家笑话,咱家虽然在整体穷的村子里比较富裕,可到底是穷的,哪有闲钱再养个童养媳?不是童养媳,就没有理由在新婚夜不,当时的我根本没那能力,所以是件事情只能由我父亲代劳,我爸他他。”说道这里,李铎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晚秋默默不说一句话,她其实也处在震惊中没能反应过来,她想不通,这事情实在是太巧了,太巧了!怎么能这样!?为什么李铎诉说的往事,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桌上诡异的气氛还在继续,点心店的店员在一边围观,见那男人说了一番话后就开始哭,而那女的几乎都不说话,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男人负心又求女的原谅,而女的铁了心要分手似的。
其实他们都想错了,生活往往比电视剧更狗血,旁观者想象中的戏码,远不如真相那般丑陋血腥,相比之下反而美好很多。
晚秋强迫自己冷静,摆正情绪,沙哑着嗓音问李铎:“你爸怎么了?”她需要求证,接下去的一切和她经历的不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李铎不是害死她的男人的儿子!
而对于李铎,不论晚秋的嗓音沙哑到什么程度,那始终是一阙天籁,一股滋润他心田的甘泉,他擦掉轻弹的男儿泪,继续叙述道:“我爸他履行了所谓的男人的责任,和本该是我妻子的女孩儿,那女孩儿才十来岁,她她当时一定很害怕,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爸把她给强了,让她就这么死了。”说到最后,李铎的话音都颤抖了。
这番话几乎是说出了晚秋的心声,她当时就是这样的想法——害怕c无助c绝望,泪眼婆娑地看着那个酒醉的男人扑向自己,酒味和口臭味一同袭来,他是那么的肮脏猥琐,被迫用嘴帮他解决时,晚秋几乎恶心的要干呕!更别提他入侵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谁说十指连心痛?身上只要是肉长的,哪处能受得住如此惨无人道的伤害!
被强迫回忆起过去,晚秋害怕的颤抖起来,脸色发白。
李铎察觉到了她的异状,这会在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冲到晚秋身边抱起她,揉搓着她僵硬的臂膀,“球儿,球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晚秋不说话,只是不住的颤抖,却下意识的拉住乐李铎递来的手。
许久,她才稍微有点平静下来,问:“她是死在床上的吗?”
“我想是的吧。”说到这个,李铎也有些不确定,毕竟母亲弥留之际对他坦白了事情,却没有告诉他这些细节。不过经晚秋这么一提醒,他倒是突然想起来,如果自己那媳妇是死在床上的,那说不定父亲后来根本就是在j尸。
这比单纯的对一个幼女进行性侵害更过分,毫无疑问。
气氛再次沉默,在晚秋平复情绪的空档,李铎问她要不要喝点热水,她摇头拒绝。
于是李铎不再试图和她说话,只是抱着她,等她想和自己说话为止,毕竟这事情不是谁都能接受的,自己当时知道情况后也是不敢相信,可又偏偏不得不信,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让李铎发现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就要发疯,于是他将精力都花在了训练上。
两人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外面的街道渐渐忙碌起来,点心店也陆续有客人来光顾,井然有序地排队点餐c领餐。
已经有客人注意到他们这里的情况了,开始假装不经意的瞥他们两眼,悄悄打量。
晚秋是敏感的,哪怕她一直低着头,也察觉到了那些视线,不习惯被人这么看,她微微直起身子推开李铎,“哥哥,你坐对面去吧,我没事,好多了。”
李铎没坚持,坐回自己的座位。
就在这时,李多注意到了对面的一点动静,他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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