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折腾了大半天,终于可以打道回府了。出了皇宫,看到天色还早,元峻宇不肯马上回府去,扯着夏依苏的衣服,跺着脚,撒娇地说:
“我们去逛街好不好?好不好嘛?”
夏依苏无所事事,于是说:
“好。”
元峻宇蹦跳了起来,兴奋不已:
“我们去逛街!我们去逛街罗!”
白鹏和两个随从忠心耿耿地跟在身后。他们去逛了日用商品店,布匹店,店杂货,古玩店,字画店,还兴致勃勃挤在人群堆里看耍杂技。
接着,众人又再去吃各类小吃。
那整条小食街,被烤羊肉的烟弥漫着,好大串的牛肉,羊肉,元峻宇和夏依苏看得馋涎欲滴,各人吃了五串,白鹏和两个随从则各人吃了十串。旁边的那摊涮牛肚的味道也不错,蘸着喷喷香的芝麻酱,浇上一点点辣椒油,众人吃得满口清香。
夏依苏不喜欢吃羊肉泡馍,觉得味道很怪,羊油味儿太重,她吃了一口,连忙吐了出来,不愿意吃了。
看到夏依苏不吃,元峻宇也不吃。
然后,他们试了杂酱面拌的面条特筋斗,还有被油煎得黄澄澄油亮亮的肉夹馍。夏依苏和元峻宇都喜欢吃腊肉,无论是牛肉和羊肉,都腌得不错,瘦肉都很嫩,好吃得不得了。
最后的最后,还吃了凉皮。
吃完了凉皮,肚子太在是太饱了,再也吃不下东西。看到不远处有人在说大鼓书,于是又再跑去听。在“叮叮叮,叮咚叮咚,叮叮咚”的鼓响声中,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神飞色舞,声情并茂,边说边唱:
“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巴捏咱两个: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夏依苏听得心驰神往。
看,只要是人的,谁没有七情六欲?没有七情六欲那个人,是心理,或生理,不正常。
听完了大鼓书,黄昏来了,夕阳把天的那一边,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夏依苏和元峻宇心满意足,要打道回府去。谁知还没有上马车,就遇到了就遇到邓尔康和他的几个随,迎面走来。
邓尔康喝多了。醉熏熏的,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摇摇晃晃的朝着元峻宇夏依苏迎面走来。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邓尔康冷不防转过头来,乜斜着一双眼睛盯了元峻宇看,然后阴阳怪气的说:
“咦?这不是四殿下么?”
元峻宇惘然,瞪了他看:
“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邓尔康刚刚灌了不少酒进肚子里,喝得云里雾里的。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血气方刚,精力不但充沛,而且有过剩的倾向,睁着一双醉熏熏的眼睛,肆无忌惮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把元峻宇打量了一番。神态中,带着“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挑衅意味:
“我当然认识你!化了灰我都认识!”
元峻宇眨了眨眼睛,还想说些什么,夏依苏却拉过他:
“四殿下,我们走。这种人,我们不要理他。”
元峻宇乖乖的说:
“嗯。”
他跟着夏依苏刚要走。邓尔康却不放过。想到曾经受到的屈辱和教训,再着到自己断了削去两根手指头的左手,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来,让邓尔康就感到恨,还有耻辱。这恨和耻辱,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燃烧着,冲晕了他的头脑,加上喝多了酒,更令他失去了理智。
这一刻,邓尔康抑制不了自己要报复的冲动。他“叩叩叩”的冲到元峻宇,拦了他的去路,幸灾乐祸的说:
“真想不到,四殿下,你如今居然变成了傻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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