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好奇:“托人?你家主子托谁从京城拿回来?”
绣春说:“托黄司马。”
司马是官职。黄司马?夏依苏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禁问:“黄司马?他是不是叫黄子轩?”
绣春笑:“原来王妃认识黄司马,主子正是托他从京城买回来鱼子酱夹饼和金粟平。”她像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说:“不过奴婢听说,黄司马他他他从京城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
夏依苏吓了一跳,连忙问:“出了什么意外?”
绣春说:“奴婢听别人说,黄司马快到都州的时候,他骑的马不知为什么,竟然惊马了,疯了那样的狂跑,然后然后黄司马就从马背上摔下来,再然后被马被马一脚踩在脑袋上,听说,脑浆都出来了,当场就就死了。这些,是跟黄司马一起到京城办事的随从刚才跟奴婢说的,这鱼子酱夹饼和金粟平,还是他手下那个随从交给奴仆的。”
夏依苏心里“格啦”一声跳。
黄子轩的死,不会平白无故。
也许,邓佳喻肚子的孩子是黄子轩的。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来说,被一个从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男人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传了出去,会是笑话一桩,这对元峻宇来说,是一件是颜面尽失,可忍孰不可忍的事儿。以元峻宇的行事风格,黄子轩这样死,还算是便宜了他。
这只是夏依苏的猜测。
夏依苏和碧云周围走走,散散步。
碧云一边走,一边嘴角含笑,对夏依苏说:“邓侧妃有喜了,这可是王爷第一个孩儿呢,如果太后知道了,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哎,太后日盼夜盼,作梦都想着,王爷能够有孩子,能够开枝散叶,如今太后终于盼来这么一天了。”顿了一顿,碧云又再说:“奇怪,邓侧妃有了身孕,她应该开心才是,怎么这样郁郁寡欢呢?换了别人,还不知道会有多兴奋呢。”
夏依苏没吭声。
碧云望向她,欲言又止:“王妃——”
夏依苏看她:“怎么啦?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你想说些什么,只管说,我不怪罪就是了。”
碧云过了一会儿才说:“王妃,本来我不应该问的,可我还是好奇,因此斗胆的问王妃一句,邓侧妃有喜了,王妃怎么想?王妃高兴吗?”
夏依苏说:“昨晚王爷也这样问我,高兴吗?”
碧云问:“王妃怎么回答?”
夏依苏说:“我回答王爷说,不知道。”她解释:“当时我还对王爷说,消息来得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碧云又再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王妃是如何想?”问完后,大概碧云觉得不应该,她偷偷地瞄了一下夏依苏脸上的表情,像解释什么似的解释说:“王妃,别怪罪,我——嗯,我只是好奇。”
夏依苏想了一下,很认真地说:“其实,我到现在也回答不上来,我到底是高兴,或是不高兴。”
碧云说:“哎呀王妃,话可不能这样说。如果邓侧妃这次怀的是男胎,这可是王爷的长子。”
夏依苏耸耸肩:“那又怎么只?”
碧云问:“王妃不介意?”
夏依苏反问:“我介意些什么?”
碧云过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外面传的话并不可靠,那是因为他们都不了解王妃,说王妃王妃,是是”
夏依苏看了她一眼:“说我是个妒妇?不让王爷跟你们到你们院子去?还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生不出孩子来也不让你们给王爷生?”
碧云很是尴尬,一张脸窘了通红。
显然,夏依苏说对了。
好一会儿后,碧云张了张嘴巴,喃喃:“人人都知道,王爷对王妃一往情深,眼中只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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