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掀,直接躺下睡了。
天底下我只不过对这一个男人有反应而以。
白君琪当咒语般地念着这句话,拧着眉心慢慢睡了。
第二天,白君琪觉得自己一定是休假期间过得太舒适了,才会碰到这么多奇葩的事,比如被个男人追。
于是,他打电话给总部的局长大叔想提前取消假期。
“君琪,你说真的?可你上次不是说等这个假期等了很久?”局长大叔很纳闷。
“因为我现在觉得,工作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嘛”
白君琪说着,边习惯性地打开电视看新闻。
女主播正在讲着昨晚的一件大事件,“本台消息,昨晚国际刑警组织副局长带人在a城英勇拘捕毒枭,共缴获近100多公斤海|洛|因,是为警界之精英,市民之英雄但遗憾的是警察的任务总是伴随着危险与伤亡,让我们为那名”
后面的话白君琪听不见去了,大脑一下嗡鸣,世界都变得空白了。
伤亡
难道?
难道姓慕的
“君琪?你是不是真的要取消假期?”电话里局长大叔催了催。
白君琪挂了是电话,狂风一般过冲出白家。
他边开着车,咬牙拨通慕挚天的手机,手机响了有一会才接通,“喂?”
听到里面那个欠扁的优美男中音,白君琪松了一口大气——
还好,没死,没死就好。
听声音有点低,难道受伤了?
“你先别说话,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面默了一会,慕挚天说了一个酒店位置。
靠,受了伤还不住院,本少爷都没这么娇贵!
白君琪心里骂着开车一路狂奔到那个酒店大门口,这座酒店似乎被此番拘毒行动的国际刑警包了下来,外面有许多记者蹲候在那想挖料
走进某间房厢房,大红的地毯映着奢华的落地窗幔和家私,宽大的房间完全不像是住着伤患病者,倒像住着凯旋而归的将军。
白君琪眼晴一扫周围,“一个病号住酒店,还没有护士,我看是神经病。”
“一个病号当然不会,因为这里没有病人。”
熟悉的性|感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琪君当即肩膀僵了僵,眸瞳一瞠,回过身。
慕挚天正背靠在门背上,将门关上含笑看着他。
二人对视几秒
白琪君刚想脱口而出问他伤势,但看到对方那好看的脸色,甜美的微笑,白君琪当即眉心拧了拧。
鼻翼动了动,没有闻到空气中有药的味道。
“你你没有受伤?”
“谁说我受伤了?”
慕挚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温美的面孔,此时气质典雅地完全不像是军人或刑警!
白君琪刚眯了眯眼睛,他便往房间里那张摆满美味佳肴的桌边走去,说,“是你自己先入为主以为我受伤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谁,一个刚成气候不到半年的毒枭还不够本事让我受伤。”
白君琪虽有些气怒,但见他没事,心底也松了口气。
“那新闻上说的是?”
“哦?那样啊,是另一个同事,不过也就字弹擦过手臂,现在还活蹦乱跳地在跟其他同僚在吃火锅呢。现在国内的媒体,哎,就是爱写得这么夸张”
慕挚天似无奈地微笑着,倒了一杯波本,晃了晃。
华丽的房间,映着绝美的男人。
白君琪盯着他喝酒的样子,那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白君琪吞咽了一下,忙收回视线,“哦,没事啊,没事那就好,那我还有事。”说着就要转身。
“君琪,走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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