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远被黑影惊了一下,搓了搓眼,看向水池里的那个黑影。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孙敬远的儿子孙杂种。孙杂种年少气盛,在自己的老爹还在和这些女子缠绵的时候,孙杂种早就和那四个女子大战了几百回合了。这个时候见水池中出现了天仙一般的美人,哪里还顾得上人鬼妖魔之别,鼓起一股色劲就冲了过去。
眼见孙杂种和那几个女鬼肆意交合,想到人伦纲常,孙敬远老脸直接羞红了,稳了稳神,再看向那个水池,却见水池中腾起了几团黑雾,黑雾之中,几个天仙般的女子面目骤变,一个个人老珠黄,雪白的肌肤变得又黑又粗糙,刚才那清秀的脸庞也皱得如核桃一般,尽是褶子。
这哪里还是仙女?这些女子分明就是老妖婆!孙敬远看清了这些,也来不及救自己的儿子,当下转身就跑。这一转身,孙敬远吓得差点晕过去。孙家老婆子也变了模样,脸上鼻青脸肿,左眼还少了一颗眼珠子,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
“滚开!”孙敬远怒喝一声,顾不得其它,死命往前冲。孙敬远并不是没有人伦之情,只是生意人做事果断,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冲不出去,自己和儿子都得死在这里。
这一声暴喝,吓得几个女子纷纷闪去。孙敬远趁机跑到阁的门外,翻身跳到上了自己的船,调转船头拼命的划桨。
砰的一声,孙敬远船后的水花又一次溅起,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席卷而来,河水泛出了阵阵黑气,臭气四散开来。销春阁内女子的呻吟之声依旧萦绕在孙敬远耳旁,不过吃了一次亏的孙敬远此刻打死也不敢再回头去看,闭着眼睛,咬着牙,狠命地向着岸边划船。
第二天,红日东升,朝霞洒遍了整条秦淮河。秦淮河岸边,几个孙家的家丁背靠着柳树,打着呼噜,眯着眼睛,还在睡着。
“有船,老爷的船回来了。”其中的一个矮个家丁,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望见距离秦淮河岸边十几米的水域上飘着一条乌篷船,随即大声喊道。
几个孙家的家丁昨天晚上一夜未合眼,找了一夜孙老爷,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只能先背靠着大树在岸上睡一觉了。见到老爷的船在河里飘着,几个家丁连忙下水,七手八脚地将船给拉到了岸边。
孙敬远躺在乌篷船里,累的已经晕了过去。
几个家丁对孙家还算比较忠心,连忙将孙敬远背回了家里,又是请郎中,又是煎药,终于把孙敬远给弄醒了。
“老爷,老爷,你可醒了!怎么没有见少爷?”孙家的管家徐伯站在孙敬远的床前,见孙敬远醒来,便张口问道。
孙敬远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污水,断断续续地说:“快去玄武观喊玄武道长!”
孙敬远说完又吐了两口水,一口气喘不上来又晕过去了。
徐伯听老爷这么一说,心知出事了,连忙招呼几个下人照顾好老爷,自己则收拾了几下,向着玄武观赶去。
玄武观是一座道家道馆,因为建在了玄武湖旁,所以就取名叫了玄武观。玄武观里道士不多,也就两个徒弟和一个师傅。两个徒弟道号很是普通,一个叫清风一个叫明月,观里的大师傅叫玄武真人,也就是当年建玄武观的时候随随便便给自己起了一个道号。玄武观建立的时间不长,满满地算来也不够三年。当初建玄武观时,孙敬远没少捐了钱,道观建成后,孙敬远又给道观里添置了不少的东西,所以和玄武道士混得很熟,平时家里有些小法事之类的也都请玄武道士做的。
玄武观离得孙家不算太远,徐伯走了半天,便慌慌忙忙地赶到了。敲了敲道观的门,清风从里面走了出来。徐伯连忙让清风去请玄武道人,却被告知玄武道人出去作法事了,得过些日子回来。徐伯也没办法,只好在玄武观等了三天。三天后,玄武道人赶了回来,徐伯不由分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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