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墩爬到了墙上。
我也立即蹿了上去。
因为天已经黑了,院子内什么也看不清楚。等了一阵儿,孙寡妇点着了屋里的灯,我们才能透过窗户看到她的人。
孙寡妇在屋内坐了一小会儿,忽然起身走到了柜子处,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鲜红色的衣服。我看后心里又是猛地一颤,再一次想到了红衣女鬼。
“她是不是要换衣服啊?”郝文斌小声对我问道。
我瞧了一眼,见孙寡妇的确在解着身上的扣子,说:“应该是吧!”
“她姥姥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洁癖?上次洗澡,这次换衣服,诚心不让人看啊!”郝文斌说完就跳了下去,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我可没有郝文斌这么扭捏,光屁股的女人和穿着衣服的女人在我的眼里都一个模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趴在墙上,盯着孙寡妇一直等她把衣服脱光。
孙寡妇脱光衣服之后,并没有立即穿上那一件红色的衣服,而是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罐子。看到这个黑色的罐子,我吓得目瞪口呆,要不是肉墩在我下面托着我,我肯定就掉下去了。
“小三子,怎么了?被发现了吗?”肉墩托了我一下,小声问道。
我喘了一口气,低头说:“酒罐子?我看见我梦里的那个黑色的酒罐子了!”
郝文斌一听我的话,又让肉墩蹲下,踩着肉墩重新爬上了墙。
“就是那个?看起来好像是腌泡菜的坛子啊?”郝文斌看了一眼,红着脸对我说道。
我没说话,继续盯着那黑色酒罐子看去。如果梦境是真的,那么酒坛子里放着的东西应该就是红衣女鬼的尸骨吧?
我的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了。孙寡妇却不紧不慢地将那黑色的酒罐子上蒙着的布给取了下来,然后将双手伸到了酒罐子里。
当孙寡妇的手再一次从酒罐子里拿出来时,那双本来白净的手上却沾满了血红色的粘液。粘液看起来很稠,就如同家里喝得棒子粥一般。
“那该不会是人血吧?”郝文斌看到这里也有些害怕了,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继续看下去吧。看来孙寡妇肯定是敌人派来的特务。”
我们两个人都不敢再多说话,生怕被发现。眼睛直直盯着孙寡妇看去。
孙寡妇抬起自己沾满了红色黏液的双手,然后向着自己的身上擦去。从脖子到胸部,不一会儿就全部被这红色黏液染成了血红。等两只手上的黏液被擦干净后,孙寡妇又将手伸到了黑色酒罐子里,再一次沾了一手的黏液,旋即继续往身上擦着。
过了片刻钟,孙寡妇除了那一张俏丽的脸外,身体的其它的地方全部被那黏液染成了血红色。我和郝文斌看得心惊肉跳,喘着粗气,手都开始打哆嗦了。可是孙寡妇还没有做够,再把全身都弄上红色黏液之后,猛地抱起了罐子,然后将自己的头塞进了罐子。
等孙寡妇的头伸出来后,从头发到下巴满满的全是血红色的黏液。这下子孙寡妇彻底的成了一个“血人”,那样子看起来比红衣女鬼还要可怕上上千倍。
我竭力扒着墙沿,心里默念着:“别害怕,别害怕!”
孙寡妇抖了抖头上的血红色黏液,将眼睛擦了出来,随后伸手拿起了那间红色的衣服,缓缓地穿在了身上。那身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很薄,像是轻纱做成的。孙寡妇将衣服穿在身上后,因为身体上黏液的缘故,衣服立刻就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将孙寡妇凹凸的身姿全都展示了出来。
孙寡妇做完了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又打开柜子将酒罐子放了进去,顺手用一把大锁将柜子又锁上了。孙寡妇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领,忽然吹灭了灯,向着院子外走来。
“快下去,她要出来了。”我推了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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