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墙上跳下来之后,我们三个立刻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这个时候孙寡妇也走出了门内,满脸的血红色,让人已经分不清楚她的本来面貌。
孙寡妇将朱红色的大门锁上,随即向着西边走去。
“怎么办?”郝文斌悄悄问道。
我挥了挥手,说:“跟上她,看看她在搞些什么?”
我弓着腰,偷偷地跟在了孙寡妇的身后。夜里很黑,月光也比较朦胧,孙寡妇发现我们三个也很难。
我将血红石握到了手里,以备不时之需。孙寡妇在前头走得很急,穿过了一个小树林,就开始跑了起来。我们三个也没办法,只好踮着脚步跟着孙寡妇往前跑。
跑了一段时间,我们便跑出了村外,到了会通河的河岸上。月光虽然朦朦胧胧,不过会通河里的水还是泛起了白光,我们离得老远就能看得清楚。
“小三子,你说这么晚了,她来河边干什么?”郝文斌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凑上去看看吧。”
“该不会是要跳河自尽吧?”肉墩插了一句话。
“跑这么远来这里跳河自尽?还不如在家里拿条绳子上吊呢?”郝文斌嘚嘚说道。
我们三个正小声议论着,孙寡妇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河岸上,顺着河岸又往前跑去,跑了一小会儿,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在后面紧紧地跟上了孙寡妇,然后见她蹲在地上,用两只手摸着河岸上的草地,好像在从杂草里找些什么。
“趴下。”我觉得离得孙寡妇太近了,怕被孙寡妇发现,于是冲着肉墩和郝文斌小声说道,旋即我们三个人便趴在了草坪上,静静地偷看着孙寡妇在搞些什么名堂。
孙寡妇从草地上摸了片刻,猛地又站起身来。此时的孙寡妇脸上露出了微笑,手里还多了一根大麻绳,绳子的一头连在了会通河水里。
孙寡妇将绳子握在手中,弓着腰,又搭在了肩上,然后倒退着像拉老牛拉车般的向后拉着绳子。看她的脚步如此吃力,我判断绳子那头的东西应该非常重,至少得比那个钟馗像重上几十倍。
肉墩掰断了几根青草,叼在嘴里,转头问道:“她在拽什么?该不是在拉渔网吧?大半夜里来这里偷别人下的渔网?”
“有可能。”郝文斌点了点头,“等会她把渔网拉上来之后咱们就围上去揭穿她。”
郝文斌刚说完,会通河水中竟然传来了一阵咕咕的声响,吓得我们三人又立即静了下来,纷纷抬眼向着孙寡妇看去。
奇怪地声响来自孙寡妇所靠近的那片水域。那片水域的水面上冒起了白色的雾气,河水也像青蛙一般翻起了白肚皮,一团团的白色河水快要拧成了一条麻花。少时片刻,河水又左右分开,好像有一条大鱼要从水中窜出来一般。
孙寡妇又用力地向后走了几步,果然有东西从水中冒了出来。那东西泛着点点金光,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捕鱼的渔网。
“是黄金?”郝文斌激动的差点喊出来,“金色的是黄金!”
我捂住了郝文斌的嘴,说:“甭管是什么?反正都是人民大众的,你不要这么激动嘛。”
郝文斌点了点头,安静下来。我们又继续看向孙寡妇,看着孙寡妇吃力的样子,我真想冲过去帮她把水里的东西拉出来。
在孙寡妇的拉拽下,水里的东西又冒出来一截。刚才看到金光后,我们本以为那是黄金。可是等到这一截出来之后,肉墩噗嗤一声笑了,说:“这是哪门子的黄金?这不就是一口棺材吗?你看那头上的边沿和我家的棺材一模一样。”
肉墩的老爹是村里打寿材的,肉墩也是从小守着棺材长大的,自然也不会看走眼。我盯着那东西看了一会儿,也觉得像是一口棺材。不过这棺材上竟然泛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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