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杨昆和刘小亮的横拦竖挡,一个多礼拜过去,递纸条或找人传话约孙研出去的越来越少。
高一新生军训结束了,会操完毕,一群感情丰富的女孩子围着教官,哭得跟泪人似的。
在同学们的眼里,这段时间全班就数杨昆过得最逍遥自在了。
早自习时精神得像吃了春~药,正课时要么趴桌上睡觉,要么压根看不到人,一天三顿不在食堂吃饭,三不五时还喝个小酒。
很少有人知道,杨昆还有一大乐趣,就是天天凌晨到操场上看小~妞跳舞。
小~妞漂亮,舞姿也美。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小~妞身上的衣服穿得未免太多了些。
自从那天见到她在操场上和人“谈心”后,杨昆养成了下晚自习到操场上兜一圈的习惯。
隔三差五地总能遇上她,身边的男孩子却不总是同一个人。
杨昆看出来了,这女孩挺有心计,眼光也高,跟不同的男生或社会青年出来聊天,只是在享受被人追求c被人欣赏的感觉,压根没有正儿八经谈恋爱的意思。
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
杨昆自认属于后者。
女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
他认为她也属于后者。
杨昆觉得,这女孩的奇葩程度和刘小亮有得一拼。
9月10号,教师节连着大礼拜,学校放假2天。
9号下午放学,在学校门外,杨昆看到孙研的父母开车来接她回家。
那个挺漂亮也挺有心计的女孩子挽着孙研的胳膊站在车旁,看着她父母把一堆行李塞进车后厢里。
看得出来,那女孩和孙研一家人的关系很亲近。
他听到孙研的妈妈喊她“叶子”。
虽然对这女孩子挺感兴趣,杨昆却一直没有特意打听过她的事情,“叶子”这个名字也是今天才听到。
刘小亮有心上去打声招呼,看到杨昆揶揄的眼神,又打了退堂鼓。
杨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趟邮局。
一脸肉疼地从邮局出来,他瞅瞅手里的收费单子,暗自琢磨是不是该往家里装台电话了。
可一想高达1500元的初装费,他又忍不住感到一阵蛋蛋的忧伤。
合计着时间,杨昆直接去了小刘的家电维修门市。
看到紧锁的店门,他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自打放电影那天以后,很有段时间没见过何平和小刘了。
他不无恶意地猜测,这哥俩不会被提溜起来了吧?
到三皮的录像厅一问,才知道这俩家伙嫌门市上人来人往不安全,把地下毛带加工作坊搬到了何平的住处。
杨昆知道地方,只是从来没去过。
找到化肥厂的家属楼,何平的窝是一间狭小的二居室,他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的那一刻,杨昆愣了。
开门的是宋玉芳。
宋玉芳也认出了他,把他让到屋里,说何平去厕所,一会就回来,然后就骑自行车走了。
杨昆骨子里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他抬眼打量陈设简单的外屋,暗自揣测自己没来之前,何平正跟宋玉芳在这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到屋角的电视机,杨昆忍不住笑喷了,孤男寡女大白天关起门来玩超级玛丽?
探头向充作卧室的里屋瞄了一眼,4台录像机正在同时工作着。
何平捂着肚子回来,看见杨昆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有点奇怪地问他:“你怎么在这,小宋呢?”
“走了。”杨昆把手里的瓜子皮扔进纸篓里,问何平:“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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