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手上加力,捏了几下,闭着眼睛回味了一番,“嗯没你这里的大,也没这么绵软,弹性倒还不错。”
听他们忽然拿自己的胸说事,陈静又羞又气,暗骂了句奸夫y妇,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偷偷竖了起来。
接下来,就听傅青梅略微有些走调的嗓音陆陆续续传进耳朵里:“呀,咬疼我了还说对人家没想法,一提她的名字,骨头都硬了三分嗯~轻点,你那玩意有多长自己不知道?这么用力,想顶死人呢”
几句话入耳,陈静便猜到他们现在正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下意识地想要轻啐一声,幸好及时醒悟自己正在“偷听”,一把捂住了嘴巴。
略一分神,就没听清杨昆接下来说的是什么,而且他似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发音颇有些含糊不清,陈静把耳朵竖得老高,也不过分辨出“她相比胸屁股”几个词语,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再听下去,从傅青梅口中已经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除了像“轻点慢点要死人了”之类的娇嗔,以及“大爷c小猴崽子c哥哥弟弟”等乱七八糟的称呼外,便是“咿咿哦哦”的轻吟浅唱,中间夹杂着有节奏的“啪~啪”的拍击声,以及床垫c床板发出的吱吱呀呀的伴奏声。
两个人在那边激~情忘我地表演,陈静在电话这头听得面红耳赤,一颗小心脏“扑通c扑通”地乱跳,又觉得偷听人家的床事不够道德,便想轻手轻脚地放掉电话。
转念又一想,就这么挂掉的话,对面的听筒里难免响起急促的提示音,万一被那二位察觉到,以他们的精明过人之处,联想到通话都结束了这么久才有挂机提示音出来,多半能猜到是自己在这边偷听,有心将听筒放到一边吧,又不知他们会一直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当真是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
正觉左右为难之间,就听话筒里传来“啪”的一声,又脆又响,随即便是傅青梅的轻声痛呼,却听不出半点痛苦的语气,只有一股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媚意,陈静虽然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却也觉得皮肤间的相互拍击不可能有这么大声,微感诧异时,就听“啪”的又是一声。
紧接着,就听杨昆在那头气喘吁吁地说:“叫啊你这个小妖精叫得越大声大爷越”,陈静这才恍然,猜到多半是他正在用力拍打她那浑圆丰腴的肥臀。
这两声脆响听在耳朵里,她就觉得自己身上也是一阵阵酥麻,仿佛那两巴掌就结结实实地打在自己臀股上一般,令人忍不住心尖发颤,血脉贲张。
接下来,就听傅青梅词不达意的呢喃声c痍语声越来越高,呻~吟声c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手掌拍打臀瓣时的响声也越来越频繁,直搅得陈静好一阵心慌意乱,浑身上下竟似有无数蚂蚁在爬来爬去般的难受,情不自禁地伸手到双腿之间,紧紧地夹住了,居然有些舍不得就此放下听筒。
待到后来,听着电话那端越来越露骨c越来越下流的对话和尖叫声,陈静心头也是越来越酥麻难当,最后实在是羞得难以自抑,暗骂了一句“不要脸”,也分不清到底是在骂那对狗男女还是在骂她自己,也顾不得考虑太多,稳稳地挂掉了电话。
陈静长长地舒了口气,躺到床上,拿被子盖住全身,闭上双眼,一时间却哪能睡得着,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
迷迷糊糊地,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忽见杨昆赤着身体,挺着那面目模糊却令人心悸的活儿走进屋来,狞笑着扑到自己身上,想要挣扎c反抗时,手脚却被荡笑连连的傅青格用力按住,半分气力也使不出来,只能凭凭他蛮横无理分开自己的双腿,用力压了下来
陈静就觉得一颗心直坠深渊,浑身酸麻无力,意识却清醒得很,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地横冲直撞,羞辱交加之下,快感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