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杨昆急色攻心才认错了人——陈静和傅青梅身高相仿,除胸c臀曲线稍有差异之外,皮肤细腻滑润之处不相上下,自臀股以下的部位更是惊人地相似,全身蒙在被子里,只看小腿和脚丫,还真的不好分辨出谁是谁来。
陈静宿醉未消,又是蒙着脑袋在睡,杨昆刚进到房间里时,她还一无所觉,等他掀开裤角钻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惊醒,只是脑袋里依然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之间,反应有些迟钝,被杨昆连亲带摸的沾便宜时,还以为是傅青梅从外面回来,在跟自己闹着玩呢。
直到闻见杨昆口中淡淡的烟草味道,胸前的触觉也与傅青梅柔嫩小巧的手掌不同,陈静这才发觉出不对来,蒙着被子,看不清杨昆的头脸,她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了贼,直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用力咬了他一下,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推,他就自己一头栽下了床。
争切之间,陈静在身边胡乱摸了几下,找不到什么可用以防身的武器,正要惊声尖叫,却看清杨昆的眉目之后,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硬生生地把冲到嘴边的呼救声咽回了肚子里,拥着被子呆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杨昆的眼睛,一时间手足无措,连被角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雪腻的肌肤也不知道。
杨昆惊疑不定地捂着后脑勺,瞠目结舌地看着陈静,见她表情呆滞,春光乍泄而不自知,眼神却复杂得很,惊慌c羞怯c愤怒c无助似乎,还有一点点惊喜?
瞥见她腋窝下露出的半边圆润丰满的弧线,杨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上次在医院还隔着几层衣服,这次可是软玉温香摸了个正着,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又怕越抹越黑,饶是他平时急智多变,遇到这种尴尬情景,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哑口无言地对峙了几秒钟之后,还是杨昆率先醒过神来,觉得眼前当务之急,还是赶在傅青梅回来之前,尽早拔腿开溜的好,恋恋不舍地从她胸前错开视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挤出一丝勉强至极的笑意,眼神四下飘忽着,“这个,那个,我,你,嗯,今天天气呵呵,那个,新年好啊”
一边不知所谓地胡言乱语,一边悄悄往门口挪着步子,觉得距离差不多了,扭头就跑,募地眼前一黑,“呼”的一声,结结实实地一头撞到了门背上,匆促之间也不觉得痛,三步并作两步蹿出卧室,落荒而逃。
看着他抱头鼠窜c慌不措路的样子,陈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钻进车里,杨昆才觉得额头c后脑尤其是嘴唇疼得厉害,从后视镜里照照,见下唇肿起老高,忍痛翻开嘴唇一看,内侧都被咬得渗出血来,被口水一渍,钻心地疼,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妮子,下手下嘴真狠,不过口感也真不错”
虽然知道陈静没穿衣服,却也怕人家不管不顾地追出来找他算账,杨昆不敢多待,打着车,刚驶出院门,正碰见傅青梅拎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回来,一只手里还举着几串冰糖葫芦,他心里有鬼,就没敢下车,降下车窗,用手掩着嘴巴问:“干嘛去了,害我敲了半天门。”
傅青梅问他:“你的钥匙呢?”
杨昆摇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换了衣服,没带,刚才打电话,你话机欠费,不放心才跑过来看的。”
傅青梅举起冰糖葫芦向他示意,“刚才已经交过了,看街上人多热闹,就闲逛了会,买了些零食,要不要来一串对了,陈静不是在家么,她没给你开门?”
杨昆这会最怵的就是听见陈静的名字,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敲了两下没人应声我就下来了,三皮他们还等着我过去喝酒打牌,先走了。”
一口气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杨昆一脚油门下去,溜了。
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跑掉,傅青梅就觉得纳闷,“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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