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急着拉回头客,王师傅把大伙介绍给知客僧人,约好一周之后过来接人,就开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一行人跟着知客僧来到厢房,放下随身行李,简单洗漱了一下,再次到院里会合,先去拜会了住持方丈,然后从大雄宝殿开始,见佛烧香,遇殿磕头。
杨昆本来是不信佛的,只是遭遇了重生这种无法用科学常识来解释的诡异现象后,对于佛c道转世轮回之说便有了种莫名的敬畏,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妈身边,焚香c跪拜,往功德箱里塞钞票。
寺庙楼宇殿堂众多,一圈拜完,差不多也到了正午,听到钟响,大伙就跟着人群,到斋堂吃饭。
粗面馒头c棒子面粥c盐水腌白菜,虽然不见半点荤腥,大伙却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众女眷回厢房午休,杨昆在车上睡过,精神正足,就拉着邵兵和卫双龙溜到山门外抽烟。
一支烟抽完,随手扔到鹅卵石路面上踩熄了,一眼瞅见有位戴红箍的年轻僧人走过来,杨昆不动声色地弯下腰,把烟头捡了起来。
那僧人走到近前,双手合什,口宣佛号,“施主,佛门净地,请勿乱扔垃圾,违者罚款2元。”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杨昆赔了几句好话,瞅瞅四下无人,掏出烟盒,“小师傅,来一支?”
看着他手里的软中华,小和尚有点意动,搓着手犹豫了一会,还是坚决摇了摇头,“佛曰:不可抽,不可抽!”
虽然套磁没成功,却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左右无事,杨昆就拐弯抹角地和这位法号释义能的小和尚逗贫:“小师傅,看你长这么帅,怎么想到要出家呢?”
义能嘻嘻一笑,“家里穷,上不起学,当几年和尚,攒点钱回家娶媳妇去。”
杨昆就问:“在这上班能挣多少钱?”
义能说:“管吃管住,一个月给80块钱,偶尔还能赚点外块,比种地强点。”
杨昆瞅瞅他头顶,“我见不少老师傅c大师傅头顶都有戒疤,你头上怎么没有呢?”
义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庙里规定,三年烧一个疤,我入门还不到两年,不够格。”
杨昆恍然点头,凑近了问他:“我看隔壁就有尼姑庵,像你样眉清目秀的,找个相好的小尼姑想必不会太难?”
义能面露难色,犹豫了好一会才说:“庙规太严,没敢”
杨昆忍不住哈哈大笑。
都是年轻人,聊得投机,应杨昆的要求,义能和各人分别拍了几张合影,最后干脆连僧袍也脱下来给杨昆换上,自己则戴了他的墨镜,俩人勾肩搭背地伸出剪刀手,“茄~子!”
等到大伙午休起来,杨昆和二叔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卫双龙陪着杨建军和刘素芬c胡凤兰等诸位女眷到附近的寺庙烧香,邵兵则随杨昆和几位无心礼佛的年轻姑娘去镇上游玩,团团和圆圆俩丫头玩心重,自然也是跟他们一路。
沿溪水旁的公路走向镇上,地势渐行渐高,游客和僧尼也越来越多,步行c骑车的都有,一路所见,和尚们头上都留着寸许长的短头,尼姑们却一个个刮得脑门锃亮,叶小换就瞅着杨昆的青皮葫芦,不怀好意地笑。
杨昆双手合什,一脸虔诚地说:“阿弥陀佛,女施主切莫用这种眼光看着洒家,和尚我修行尚浅,六根不净,倘若经不住色相引诱,抢了女施主回去作压寨夫人,岂不是坏了佛门清规?”
逛到天色将晚,杨昆问:“回寺里吃饭还是在镇上吃?”
叶小换扯扯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问:“咱们在外面吃好不好,那种粗茶淡饭偶尔尝一次还行,顿顿吃可就真让人受不了”
杨昆也嫌斋堂里规矩太多,就在镇上找了家晋西风味的饭馆,饱餐一顿之后,又到商店里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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