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风纪远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女人,此时安乐心明显在庸亲王那里受了气,可是他不知道说点什么能让她消气,想了一路,只憋出一句:“郡主,庸亲王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安乐心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别人怎么想她也拦不住,好在自己没有因为冲动给父王惹下麻烦。面对风纪远这一句似乎安慰的话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对风纪远说:“将军多虑了,庸亲王的话还不至于让我耿耿于怀。倒是将军似乎跟庸亲王有过节?”
“过节说不上,只是一些政见不同罢了,朝中的事情也不方便同你细说。”风纪远照顾她步子小,缓步走在旁边。
她理解,父王就从来不跟她讲政事:“原来是这样。”
风纪远见天色不早,便提出将安乐心送回王府。一路上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气氛倒是比之前见面时好很多,起码不会两人相对无言。
侍卫将安乐心的事回报给平南王,平南王对司桓宇不甚在意,倒是对风纪远的出现心中暗喜:心儿这次外出,倒是有了个意外的收获,甚好甚好!
可大出意料的是,平南王府第二日迎来了位不速之客!确切说是一堆不速之客。
一大早,平南王的马车前脚出门上朝,后脚王府的大门就被敲响了。管家魏海刚开一条门缝就被一行人闯进来了,为首的是个持剑侍卫模样的青年男子,而后跟着是一个媒婆样子的婆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尖着嗓子连声喊叫:“快点,快点抬进来,小心点别磕了绊了”
魏海被一推一撞又见这气势汹汹地后生抬了这么多红箱子来也不像来王府闹事的,示意王府的侍卫先别乱动,自己拱手向前:“你们这是”
常剑传庸亲王的话:“这是给你们郡主的聘礼,东西我已经带到。你回头禀报你们王爷王妃,看何时找个良辰吉日将郡主与庸亲王的婚事办了吧。在下告辞!”
庸亲王下聘?!这算哪门子的事?
“我们王府的郡主已经许配给了风纪远将军,阁下还是将东西抬回去吧!”庸亲王向来与平南王府无甚交往,突来强行下聘,任谁也知这事情不是求亲这么简单。
常剑公事公办:“在下奉命行事,郡主许配给谁你跟我说不着。任务已经完成,媒婆留下,其他人跟我回去。”一群人呼啦啦地刚走出王府门槛。
平南王府的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对府中的侍卫一声令下:“把这些东西给我抬出去,我们平南王府可不是随便就能让人欺负的!把这个老婆子也给我轰出去!”
“是!”
一溜大红盒子c箱子转眼被抬出了门外。媒婆哀声怪叫中,被两个侍卫拎着胳膊扔出了王府。
魏海下令:“关门!”
“嘭”一声,常剑一群人被阻隔在王府大门外。媒婆子颤巍巍地过来讨好他:“您看”
常剑冷眼扫过去,吓得婆子一个激灵。
“你在这守着,什么时候这些东西送进去了什么时候离开。”说完回去复命了。
媒婆子差点吓晕过去,这两头都是天上的大爷,她一个小老百姓哪惹得起呀,一屁股瘫坐在满地的红箱子之中。
魏海把这事悄悄禀告了王妃,平南王妃稍稍一琢磨:“别让郡主知道,其他的事等王爷回来再说。”
太阳渐渐东升,气温变高,媒婆子上有老下有小,这些权贵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们全家,她满头大汗地跪在王府门前求爷爷告奶奶,求王府收下东西,放她一条生路。可就是没人搭理她。大街上早已围了看热闹的百姓,对这婆子指指点点。
晌午十分,平南王的马车从皇宫方向跑回来,婆子见马车上下来人,也不管是谁,连哭带嚎爬过去一阵哀求。
平南王的马夫将婆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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