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但是,做母亲的却不能对此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朱鹭子没有马上动筷子吃饭。她平常总是天真烂漫的小脸蛋,这一瞬间却露出了苍老的感觉。
母亲再次开口了:
“你瞧,茶全都凉了。警部先生怎么说”
“没有用的。”
朱鹭子咬紧牙关说着,悲苦的表情像是刚吐出满口的黄连。
“猿丸先生好像也在怀疑副课长橹田博人是杀人凶手,然而这个椙田的不在场证明可说是无懈可击。天衣无缝,连一丝破绽都没有,鬼贯先生是这样说的。”
面对母亲失望的神情,朱鹭子倒像是很起劲地说了起来,
“案件发生的时侯,据说椙田这人在新宿的自家里请朋友喝威士忌。虽说曾经考虑过会不会有这种情况万一时钟被人做过手脚了呢然而连当时送荞麦面条去的面馆的时钟也核对过了,它们指出的时刻完全一致。”
“哎,这可为难了。”母亲说。
“椙田这个人中途曾离席,到一家服装店去还钱,因为椙田借过商店老板楢原的钱。这也不是谎言,商店老板证明椙田去还过钱。”
“可是阿鹭哪,椙田他没有兄弟或表兄弟之类吗要是拜托兄弟做替身的话,椙田的朋友和那个服装店的老板很可能会轻易上当,人的眼睛是靠不住的。现在的人哪,只要你肯出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
对于母亲热心的分析,朱鹭子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说的这一点也已经一丝不漏的调查过了。椙田给他的朋友c给服装店的老板都开过支票,所以支票上留下了椙田本人的笔迹。而警部先生从银行把那支票借出来送到警视厅的文书检验室鉴定过了,确定支票上的笔迹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可以肯定是椙田本人所写。可见在家中饮酒的人,出现在楢原服装店里的人,都是真正的椙田本人,不可能是替代的。换句话说,椙田绝对不可能去青山高树町杀了人再回来。”
“但是,椙田去还钱给那家服装店老板,这事毕竟有点蹊跷。也许椙田确实是去服装店还过钱,然而他就不能利用那段时间坐出租车驰往青山吗”
朱鹭子的母亲竭力想找到一条破绽,她继续无力地挣扎着。因为确认椙田是凶手的话,隆吉就无疑能回到女儿身边来了。
“你说的这情况也是不可能的。从椙田家步行到那家服装店,只须六c七分钟的时间。椙田来回的时间和服装店所讲的情况完全吻合。绝对去不了青山的”朱鹭子说。
椙田是九点零五分从家中出去的,七分钟之后,在九点十二分到达服装店。椙田和服装店老板闲聊了十分钟左右,给老板开了支票。老板想留椙田再聊一会儿,不过他因为有客在家等着,没有答应,就向老板告辞回家了,回到自己家中是九点二十八分。可见,即使雇了计程车,椙田也绝对没有往来青山行凶的多余时间。朱鹭子突然转念一想,举出这些数字给母亲听的话,只会把母亲的脑袋弄得很混乱,于是就没再往下说。
“难道那个服装店的老板不会撒谎吗他就那么可信”朱鹭子的母亲又问道。
“哎,他没有撒谎。当时,有一个住在附近的某公司职员恰好来店里买衬衫,这个职员看见了椙田。听了警方调查得来的详细情况,连我也觉得他的不在场证明是可信的。”朱鹭子回答。
“这么看来,凶手是另有其人喽”
“不,不是这么回事。猿九先生说:凶手一定是那个男的。他说:可以肯定,鬼贯君是被椙田伪造的不在场证明所蒙蔽了。可是这个假造的不在场证明又毫无破绽”朱鹭子低声嘟囔着,像是讲给自己听似的。
朱鹭子的母亲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女儿才好,只得不胜怜悯地注视着女儿。先前那种扳着指头翘首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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