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史以来,唯独错过一次,那次是整个地府上下,谁也不敢提起的事。
在这里晃荡的不是鬼,就是灵,或者魂,没有谁会闲自己舌头根子长。
就连在地府待过漫长时间的孟婆,都充耳不闻,闭口不提只字片语。
望着来回走动,神色紧张的小差们,孟婆又去望桥下的忘川河里,翻滚的血水冒着泡,在里面挣扎的那些厉鬼平日鬼哭狼嚎,这会儿都老实了。
鬼比人胆子更小,知道怕。
孟婆幽幽的余光见到一个白色影子。
“小白,今日还剩小半桶汤,要喝两口吗?”
白无常匆忙的身形一顿,他朝奈何桥上喊,“阿婆,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白!”
“阿婆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孟婆笑的一脸慈祥,“知道了知道了,阿婆知道了。”
“小白,汤喝吗?”
白无常,“”
他咬牙道,“不喝了!”
似是没有察觉白无常的幽怨,孟婆又笑着去问黑无常,“大黑,你要不要喝汤?”
黑无常道,“要一碗,申时来取。”
一旁的白无常嘴角抽抽,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没弄明白,黑无常这人哪里比他大。
凭什么阿婆叫他小白,叫黑无常大黑。
瞧着桶里的剩汤,孟婆叹了口气,“今日过桥的少了。”
“小白,大黑,你们可知是为何?”
白无常道,“阿婆,最后一批进来的还在殿里,没审完呢。”
孟婆做出奇怪的样子,“还没审完?”
“平日这个时辰早就结束了。”
白无常不加思索,“那批里面有个姓纪的”
耳边响起两个字,“蠢货。”
白无常瞬间噤声,他瞪了眼黑无常,苦哈哈的去看孟婆,“阿婆,你就别套我的话了。”
没得逞,孟婆哎了声,罢了。
姓纪的
多半是和当年的那个孩子有关。
孟婆抚了把银丝,那孩子一次次过奈何桥,从头开始。
崔钰一次次去跟着,还有崔珏,同样放不下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孽。
“阿婆,我们走了。”
白无常扫扫黑无常,边走边威胁,“你刚才说谁蠢货?”
黑无常开口,“你。”
白无常,“”
他真是死太久了,竟然这么好脾气。
黑无常与他并肩,往赏罚殿去,不时有凄叫声,“我死的好惨啊——”
路过三生石,白无常哼笑道,“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补上去了。”
字里行间透着一种“你问我啊问我啊快问我!”的意味。
黑无常默默的加快脚步。
白无常,“”
“你不想知道缺的那块在哪儿?”
黑无常的步伐不变,黑色衣角翻飞。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
他追上去,还没靠近赏罚殿,就见十几个鬼魂飘在那里,一副茫然的表情。
当值的小差跟白无常耳语,“白二哥,打起来了!”
白无常摸了圈下颚,“我进去看看。”
小差吞唾沫,“白二哥,大人交代,谁都不准踏进一步。”
白无常挑高了眉毛,“哪个大人?”
小差唇语,“崔钰。”
白无常挑高的眉毛顿时耸拉下来,他咳一声,“当我什么都没说。”
静站在原地的黑无常面无表情,没露出嘲笑的神情,也没同情。
白无常正打算跟黑无常扯两句,他在那群鬼魂里捕捉到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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